“江泰前辈,唤我一剑即可。”
晏濯清抱拳,又转头朝江泰身边气质雍容的女子客气道,“江夫人。”
“真是没想到,一剑留魂竟是如此的青年才俊,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江泰赞赏。
“前辈说笑了,这江湖还是得靠前浪来撑着呢。”
当晏濯清笑起来时,剑眉一弯,眉宇化去凌厉之气,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江泰显然对他满意得不行:“能有你来,这事江某也能放下心。”
“一剑定会护佑令公子周全,不会让贼人伤害到他半分。”
晏濯清正气道。
温伦牙酸得厉害,只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哼!
那贼人。”
江泰脸一下子黑了,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当真是欺人太甚,竟敢把念头打到江家头上来。”
桌子当场就碎作粉末。
若不是气氛不合适,晏濯清都想赞叹一声“好掌劲”
。
晏濯清的目力极好,他看到了站在江泰身后、除了刚才对他回礼示好就一直沉默矜持的江夫人,抬眸瞪了江泰一眼?高大威武的江家家主默声的把手掌上的木屑搓掉。
江泰面色缓和了不少,朝晏濯清拱手:“实不相瞒,江某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那贼人留信说是五日后来,然而我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想请你这段日子都住到江宅,不知可否?”
虽他问的是“可否”
,但是言语中的强势不减。
晏濯清对此也不在意,对他来讲在哪呆着都没区别。
不过他还没回答,就有人抢先替他答应了。
“当然可以,今晚就能入住。”
温伦这几日都不想再看到晏濯清,一见到他就看到他的那身衣服,一看到那身衣服就想起自己的珍宝银两。
要知道天蚕丝织作的衣服可是千金难求,就这么被拿走了。
“那真是太好了。”
江泰喜上眉梢。
晏濯清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温伦,直到温伦被他看得后背发凉,他才转过头向江泰问道:“怎么不见公子?”
他总得看看自己这几天要看着的人长什么样。
江泰以为他说的公子是两位:“勤儿去外面走商了,知道这件事后急忙赶回来,不过还得四五日才能到,至于畹儿……”
江泰长叹一声:“今早不知道怎么回事染了风寒,现在实在不便见客。”
他话音未落,从正房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晏濯清闻到了随之而来的是幽幽兰香,心下一动。
一道人影出现在正房之中。
见到那人的月色真美天色入墨,江宅仆人进来点了几盏灯,又于江泰耳边说了些什么话才退下。
江泰一拍额头:“差点忘了。
时辰也不早了,家仆已备好酒菜,若是不嫌弃一同入座罢。”
晏濯清道:“早闻江家厨子手艺堪比宫中御厨,能够尝上一番应是我等占了便宜。”
江泰虽然退隐江湖许久,然而行事间还带有江湖人的爽利。
他听了这话,一把揽住了晏濯清,兴盛道:“走,我江家美酒也是一绝。”
旁边的温伦:……这人胡说八道的功力不减。
灯火明明,衬得玉盘上珍馐当真是色香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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