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是愈发难遇到,有人认得我,直呼我的名姓。
因为认得我、知道我、关心我、在乎我的人,都在我这两次的穿越前后,要么散、要么失、要么逃、要么亡故去也。
我是曹少帅,曹钰曹大帅的儿子。
我已是个孤家寡人,是这时空里一个茫茫然的浪人曹士越。
我要回去做我的少帅,没旁的法子好使,我只能继续穿越。
我穿越……现在我最大的困扰是,能不能每一次都是直接昏过去,然后一睁眼诈尸醒过来,就穿完了咧?二、这一次我还是,照例诈尸。
我一睁眼就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天花板洁白、墙壁洁白、不远处房间有扇门,正是我最不想看见的银白颜色,分明跟我一心想要脱出逃离的那艘会飞的船光轮号里的一毛一样。
这登时吓得我一哆嗦,顾不上身子骨还像发了两天高烧一般软塌塌的,赶紧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趁能动就跑路。
我躺着,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躺在床上,毕竟最近苏醒这个业务我做得很不顺手,醒过来躺的地方往往各式各样……有过铁板一样的班房里的监床,也有过湖水浸润的黑色岩块。
有几次我醒来,知道自己伏在一个人的背上,因为我很信任那个人,所以就大大方方,又把自己个儿的眼睛闭上,继续放松身体装睡。
我……想起那个人的名字来了。
这是我今次醒过来,想到的黑历史的照片,留了一百多年三、“虞渊”
,是太阳的终点。
《淮南子》曰:“至于虞渊,是谓黄昏”
,就是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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