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像有东西硌得慌,就顶在他大腿部位,他也不小了,前些日子刚过十八岁生日,哪有不懂的道理,只是这种情况下,还是装作不知情的为好吧。
翌日早上六点多,一中的校园广播简直震耳欲聋,催命似的叫人起床。
祁少师脸埋在温之卿的枕头里,听到温之卿轻声跟他说要去跑操上早自习,回来给他带早餐,不太耐烦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有起床气的人惹不起,他这还算是温柔的语气。
七点多温之卿回来了一趟,见他还没起床,把早餐放在桌上用开水热着,叮嘱他早点起来吃,匆匆忙忙又赶去上课了。
温之卿一走,祁少师总算清醒了,下床收回昨晚洗好的衣服,脱下身上温之卿的衣服却迟迟没有换回来。
好久过后低头,捧着衣服凑近鼻尖,早没有温之卿的气息了,他这副痴汉的样子算什么呢,可笑至极。
上午回忆杀秉烛夜谈“你做饭?”
“那你洗碗吗?”
温之卿边走边回身冲祁少师眨眨眼,调皮的意味从笑容里跃出。
他手里端了一盆新鲜的蚕豆,刚和祁少师一起从田里摘回来的。
在院子里的木兰花树下坐下,祁少师应了一声,“可以啊。”
盯着离开进屋的温之卿,目光意味深长。
一个做饭,一个洗碗,就像夫妻一样分工合作,也不赖的样子。
家里很安静,李华莲暑假办补习班挣外快,带着温小雅在村里的小学住,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心柔也不在,她不好意思和他们两个大男孩住一起,半路下车找借口去朋友家借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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