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岸反应慢吞吞的,他仔细辨认一下药盒上的圆珠笔字:“饭后。”
“那现在还需要服务吗?”
宋和初问,“先生,您会用热水壶往外倒开水吗?”
常岸现在虽然脑子转得慢,却也能听出来他是在放屁:“我不是傻子。”
宋和初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答案,叹了口气:“热水壶有个把是为了让你握着的,手指头别碰壶身,不然救护车还得来送一趟烫伤药膏。”
常岸摸了摸鼻子,想起来自己确实习惯几根手指拿着把手,另几根手指扶着壶。
宋和初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是在清醒状态下听进去了这番话之后,撂手不管了:“好了那我走了,先生您自助吧。”
他在关上房门前冷酷说道:“一瓶水五块钱,一壶大概能灌满两瓶多,抹个零头,十块。”
常岸捧着水杯吹了吹,嗓音喑哑地骂道:“滚吧。”
宋和初关门。
他们做的核酸是单独检测,几个小时后就出了结果,在系统上查不到,是负责人在微信上私发给他们的,两人都是让人安心的阴性报告。
因为常岸病得精气神很差,当晚睡得早,宋和初便跟着早些熄灯。
他本以为明天早上的常岸会起不来床,还想着到时候做核酸得去叫醒他,谁知一晚上过去,常岸的病居然好了七八。
但他一起床就察觉到喉咙发疼,眼前晕晕的,看样子是被传染到了。
做核酸时他把病症告诉了大夫,大夫记了下来,让他先跟着吃几天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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