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过于深邃也过于深情,她的心倏地被揉成一团,胸口有种难受的窒息感。
南穗乖顺地喝了半杯,随后傅景珩俯身将水杯放回茶几上。
看着男人的背影,南穗想起自重逢以来,她也从未问过这些年他到底过得如何。
其实说起来,南穗也已经渐渐忘掉那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按部就班地上学,无尽的考试刷卷子,升高中,考大学……
除了他失踪的前两年,发现南宏远出轨甚至有私生女的事情外,她好像也没有再因为什么琐碎的事情哭过。
并非不重要或者不委屈,而是因为她没有可以倾诉,没有能够对她偏爱的那个人。
沙发微陷,南穗回头,傅景珩坐在她的旁边,和她保持着两拳的距离。
南穗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想问什么,可她好像丧失了询问的勇气。
半晌,她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傅景珩靠在椅背的动作一僵,眉眼隐匿着他晦暗不明的情绪,就在南穗以为他不回答的时候,男人倏地轻笑出声。
南穗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傅景珩此时的神情。
他微抬下颌,勾着流畅的弧度,清晰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唇角牵动落寞孤寂的笑容。
傅景珩说话时的嗓音紧绷又沙哑:“挺好的。”
南穗始终记得傍晚时,梁越对她说的话。
-从小一个人被亲生父母满腹怨恨地长大,心理上有创伤。
-本来他在国外经过长期的治疗已经痊愈得七八分,谁知道回国之后怎么又变成这副模样。
她低着头,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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