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他的腿,两条一起强迫他圈在我的腰上,脊背抵着墙一下子被抱起来裴嘉言呼吸彻底乱了。
这样的姿势他只能靠我支撑,但落点都在屁股里那根鸡巴让他不安。
裴嘉言扭身体,我掐着他的屁股,呵斥:“别动!”
一下子抽出大半截重新操了进去,裴嘉言像突然知道这么干有多爽似的不挣扎了。
他主动挺起腰,我能感觉到他贴着我的胸口,赤裸的皮肤发烫,像一条变异的蛇缠住我的躯体。
我不担心他有剧毒,我要被他引诱去摘最甜的那颗伊甸园苹果。
裴嘉言的小腿剧烈痉挛,他的呻吟变调:“抽……抽筋了,哥……哥放我下去!”
我捏了捏他,这姿势不太好安抚于是只能先抽出来。
裴嘉言一下子跌坐在那团裙子里,柔软的材质与夸张色块矛盾地淹没他,他可怜巴巴揉小腿肌肉,偏过去的姿势我看见他被操得大开后穴还在不停往外吐水。
那盏灯,我关了它,小小的窗外漏下蓝色的亮线。
申城很难看到月光或者星光,我猜可能是路灯和树影的杰作,它们混合了各色霓虹偶尔会产生一种很奇妙的蓝色。
我和裴嘉言就被这种细细的蓝色绑在了一起,我甚至想笑,捆住我们的,从来都不是月老红线。
我们的关系极亲密,极微妙,极危险,只要没迈出那一步,永远都是海阔天空,但谁都不会后悔也不会后退。
“哥……”
裴嘉言喊了我一声,他修长的手指正按在自己穴口,“不抽筋了……”
我压上去,手臂折过他的肩膀让裴嘉言侧着躺在裙子上抱住膝盖,才被操过一片艳红的小口就在我眼皮底下一吸一张。
从这姿势进去,裴嘉言整个都在我怀里,他的脚趾按着我的小腹,我们的相连在每个呼吸之间反复被确认。
他闭着眼睛小声喊,喘息越来越重,最后就这样射出来。
裴嘉言一下子腿软了抱不住自己,我把他翻成正面。
我感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一般濒临高潮我就爱换姿势,裴嘉言察觉到后努力夹紧我,脚跟贴着我的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幅度蹭着。
射精时我的头脑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明,像摆脱了欲望,回去那节哲学课的教室。
我被叫起来的时候出了尴尬,还有一种强烈的表达冲动。
我想当着那么多人握住裴嘉言的手让他大庭广众地回答我的问题,但我不敢。
这时没有别人,我对他问了出来:“嘉嘉,你为什么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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