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自己还是鼓起勇气,生活在让自己恐惧的环境中,然后慢慢了解明白,那恐惧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的危险。
“不怕,”
像叮嘱孩子般,轻轻抚摸着他的手,“那恐惧没想象的那么危险。”
像是打足了气般,他不断地微笑点头,肯定着。
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不知道他这样坚实的肩膀也会因为恐惧而抽动,心里曾有一个念想,托付于他,做个小女人;而今明白,有时候,强大也会脆弱,脆弱也能强大。
最起码,一开始的单方依赖的念头打消了。
见识了软弱的一面,竟觉得这个人是那样的真实,让人挂念。
那种任意摔到都不会疼的依赖,是互相的支撑。
最绝望的坍塌是精神的毁灭,两人总有牵连,那是因为对方身上有你想得到的。
我一直不知道金立所说的是因为何事,自己也不想继续追问。
在销售部,总觉得一些报表不是既不是刻意回避我,又不是故意到我的眼皮下。
一切是自然而然,又像是刻意安排演练的。
我一直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把我引到这边,外人的说法就是个油头般,对比报表,确实很多与国内的贸易,而且是是半成品居多。
这么高的进价成本,在国内怎么个销售的方法呢,我不明白,这个老爷子是有意要喂肥这个公司吗?
当心里有了疑问,便处处皱眉。
我常抱着茶杯到王哥跟薛主任的办公室,一边咕嘟咕嘟喝着茶,一边把他们当作心腹一般叨叨:
你们说,老爷子就是一个老家伙,小时候也就上了三四年的私塾,哦,转业时,还专门上过课,教他们离开军队也要保守机密;哪里有专业的知识……刚开始响应号召,那工艺美术厂就是主要生产彩蛋,还生产过火柴,我怎么突然觉得卖火柴的小女孩变成大爷了……
不管我怎么叨叨,薛主任跟王哥就是一个劲儿地笑,嘴巴还是咬得很紧一样,那老家伙定是给他们封口费了。
想到这里就气得自己也想笑,小学五六年级到整个高中,似乎老爷子还挺有劲头的,他心情舒适就是在园子里转着,戴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买来,哪个缺心眼推荐的,酷似驴屎蛋的黑眼镜。
因为猛一转头,就像是漫画卡通中娇滴滴可爱的大眼萌妹子的黑眼珠子。
这话我以前跟奶奶在金黄银杏树下晒太阳的时候说过,奶奶赶紧介意地拿着手中的擦眼巾甩我一下,呵呵,不疼,那柔软的手巾一角,湿湿地,带着她手心的余温,但是就在瞬间,一股她喜爱的,浓烈的霜花牌雪花膏扑入我的鼻腔和口中,顿时,五脏六腑都被这香漾住了…..
我试着问过敬叔,敬叔一种想说又担心我不懂说出去的模样,我说,你不说,那我就打道回府,直接蹲扬州再也不回他老人家的基地了。
敬叔见我非知道不可,便换了个方法,给我讲了个故事:
古时候,有条老街,这街两边,有两人都是炸油条卖的,一个是老头,一个是个小伙子。
老头子的油条又黑又丑,还死贵,根本没人吃;但是那个小伙子的油条又鲜又卫生,价格还适中,生意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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