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竖起耳朵听了福顺方才的称呼,才知原来这是个侯爷。
勉强知道了他是谁,花未点了点头。
恩,很符合侯爷的气质。
白泽恍若没有瞧见花未的打量一般,态度依旧温和,嗓音柔和的宛若这冬日里的暖阳,既温暖又舒适。
“皇后娘娘这是从哪儿来?”
美人的询问花未向来都有耐心。
“从马场来。”
白泽温声道:“娘娘气色很好。”
今儿花未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顷刻间便听懂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他这是以为她去骑马了。
花未摇了摇头,并且还自觉的将他或许接下来会询问的话一并回应了。
“不是,我也不会骑马。”
没去骑马,也不会骑马。
闻言,白泽似乎并不意外,依旧淡淡笑着,距离不远不近。
“那娘娘可是寻了个教习骑马的奴仆?”
花未眯眼,他怎么知道?
面上却笑的开怀,“不是啊。”
话音落下,白泽的眸色微凝。
温柔的人,一旦不笑了,给人带来的凶狠与不适远比冰冷的人来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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