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芈八子挺起脊背来,双手大开合在额前,深深一伏,拜道:“泊宁丫头,请救救我夫秦王吧!”
蒋泊宁一惊,将自己那些思量打算一概抛到脑后,慌忙丢下地图,绕过木案去,跪在地上将芈八子扶起来,问道:“秦王?我如何能救秦王?芈八子此刻哀伤难抑,拉着蒋泊宁的手臂,双眼中竟然满含泪水,泣道:“我所求你办的事,便与秦王的性命相关。
王上打年初开始,忽地染上了癔病,不时胡言乱语,更将身边的人认作了别人。
这病来势汹汹,便是连太医令亦束手无策,自打攻打巴蜀以来,王上的病情更是日益沉重,一日间神智清明竟不到三个时辰,倘若你不信,尽可拐回去前朝,王上与巨子谈论事情,定连一个时辰都不到,便要歇下了。”
蒋泊宁不禁愣住,如今才是秦王更元的“月姑,这个字是什么?”
蒋泊宁捧着一册竹简,膝行靠到旁边的月姑身侧,指着上头的字道:“这一个。”
月姑从蒋泊宁手中取过竹简,看了一眼,道:“这是梦魇的‘魇’字。”
蒋泊宁哦了一声,侧身坐了回去,没过片刻,又直起身来,指着另一个问,“那这一个呢?”
月姑道:“这个是龟甲的‘甲’字。”
芈八子坐在殿中北侧的木案后头,啜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看着蒋泊宁那抓耳挠腮的模样,皱着眉头道:“泊宁丫头,你不是墨家巨子的孙女么?这打小跟着墨家巨子的,怎得还不会读书识字?竟还不及我这个楚国蛮夷的。”
蒋泊宁撇撇嘴,她这有什么法子,这两千多年前的秦书小篆,便是距离秦始皇的改良版还有些出入,更何况她这个从小是学简体中文长大的高三学生?没被手机电脑豢养得提笔忘字就不错了!
蒋泊宁不回话,悻悻然低头去提起铜管笔来,将月姑教她的字用简体小楷记下来。
这个“甲”
字的秦篆,画得跟中国铁路的标识差不多,蒋泊宁只恨当初被父母推着去学书法的时候,只贪图玩乐,不过学了入门的楷书与行书便哭闹着作罢了。
真是——少壮不努力,穿越徒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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