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你为何还要下山?”
陈鹤岚问。
“那座山上道观被人烧了。
你知不知道谁干的?”
林春生润了润唇,眼帘微垂,“宋怀秋在那里烧了道观,不然你当我吃饱了撑着下去找苦吃?”
她说话声音稍低,咬字清晰,隐隐还带着火气。
“怎么可能,你就不怀疑小谢道长?他做人才是实实在在的表里不一。
瞧着如兰如竹,实际上却是一只狡兔狡狐。”
陈鹤岚自被骗了后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毕竟被人嘲笑很久,实乃一个污点。
陈家嫡子,如何能忍受。
“你守着我,那位徐道长呢?”
“他是子微道人的徒弟,如今自然是承他师父则职责,保护殿下去了。”
陈鹤岚并不隐瞒,看着这儿空当,便从柜台后摸出一串钥匙跟账本,拍了拍道,“看看,这以后都是你的了。”
林春生见他如此熟练,暗暗在想,谢秋珩带她来这儿纯粹是选择一个条件好的客栈,此前未曾想过这背后是谁。
如今陈鹤岚如此行为,简直就把这儿当他家一样。
账本钥匙都拿出来,不由心惊。
“你们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不确定地问道。
“你傻了?若不是准备好我会在这儿?当初可是特意绕路。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因为徐子微才来的吗?”
陈鹤岚笑笑,“他祭拜他的姐姐本与我无关。”
“这……思虑良久。”
林春生震惊,她极有自知之明,这肯定不是冲着她来的,“你们为什么对谢秋珩如此锲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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