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去治她的结巴,林春生冒出了个头,等他出去赶紧就起来。
顾寒一早起来去问诊,换了谢秋珩去下厨。
七窍没给他拴住,满院子逗那只叫毛毛的狗。
狗叫驴叫扰的人根本就睡不着。
林春生端着碗喝粥,左邻右舍送来的蔬菜瓜果堆在厨房的小角落里,都是为了求谢秋珩写的对联。
热气腾腾的汤面而后摆在她面前,谢秋珩慢条斯理地将叠起的袖子放下,一举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清贵。
林春生被热气氤氲了眼睛,嘴角的油渍被他细细擦过后热气散了些,他愈发俊秀的眉眼映入眼帘。
两个人相对而坐,林春生忽就像要提一提他小时候的事情。
她清了清嗓子道:“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我、也给你下过厨,你当时……好像是吐了。
后来就再不要我、我去碰锅、碗。”
他嗯了声,修长的手指执筷,夹乐几筷子水灵灵的青菜到她碗里。
方才还笑着的林春生敛了笑。
她:“qwq。”
顾寒到午间才回来,三个人动身已经是下午了,轻装上阵。
而顾寒走了怕自己的狗无人照顾,硬是把两个小冤家绑在里一起。
七窍的大驴背上绑了一只小狗,怎么看怎么滑稽,一狗一驴叫的极为凶。
马车在前,驴在后面跟,颇惹人注意。
约莫到了晚间,远远的能看见凤凰城的轮廓了。
六米高的城墙上旌旗飘动,四四方方的城坐落在一片盆地中,四面环山,青山低矮,重叠连绵。
夜间城还可以进,三个人被盘查完连带着驴狗一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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