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揭开了总是好的,至少浣华不必继续受苦了。
说起来都病到催办后事的程度了,忽然查出了凶手,也算是天大的运气。
琉璃一方面为浣华松了口气,一方面心中又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这里还有什么疑点,比如说,这婆子作案作的这么明显,不是太没脑子了吗? 蕊儿是翌日晌午带来的消息。
“那两个婆子都是凭大夫人房里管事嬷嬷的面子进的大厨房。
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也把大夫人叫过去训了话!”
蕊儿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地,满怀期待望着琉璃,仿佛捉住了什么重要信息。
谁知琉璃只是哦了一声,又一心一意低头绣花。
这件事似乎就成了个风波暂时过去了,转眼到了腊月初二,又是该上正院请安的日子。
琉璃早上起来打了个喷嚏。
昨夜起天又阴了,到底过了冬至,北风刮起来便就跟冰刀子似的,削得人脸疼,想是夜里没关窗被风惊了,连忙让蕊儿煮了姜茶连喝了两碗。
翠莹一早也嚷嚷着患了伤风,不愿跟着出来,琉璃遂唤了蕊儿,打寒风里穿过大半个何府到了安禧堂。
门槛外遇见闵华,琉璃大方道了声“二姑娘早”
,闵华犹豫了下,勉强回了声“早”
,低头进了屋。
门下有丫鬟在背后悄悄地道:“……真是个扫把星,谁沾谁倒霉!
八姑娘就跟她说了两回话,如今就落得被人下符水的下场,真是可怜!”
还有人附和:“可不是?你没见着方才二姑娘都不吝跟她搭腔么!
真不知哪来这么厚的脸皮,上赶着跟人套近乎!”
琉璃回头一看,是碧云手下两个丫鬟,一个左耳朵根下有指甲盖儿大一片红胎印。
进了屋内,琉璃搜寻浣华的身影,却只见齐氏独坐在老太太下首,依然如故地清冷寡言。
琉璃请完安坐到末尾她的椅子上,扭头悄声对蕊儿:“八姑娘如何了?”
蕊儿会意,不动声色退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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