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擦,反凑过来贴她,嘉语左躲右躲就是躲不开去,被他狠亲了几下:“……前儿问你,你还说不会。”
嘉语闷头不作声:他前儿问她,是想在身上刺幅花绣,央她画个样子。
她素日里不过自个儿画着玩玩,说不上好,怎么有脸拿出去。
况他想绣个狼——要绣只猫儿狗儿她心里还有三分底。
“……却又背着画我做什么。”
嘉语不答,只问:“郎君不是说今儿去五叔府上赴宴,晚上不回来吗?莫非是落了东西在家里?”
她想不出宵禁之后周乐绕大半个城跑回来的理由。
周乐笑道:“不能是我想你了?”
嘉语从青瓷碗中拣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
这人嘴是越来越甜了。
又听他说:“我要不回来,怎么知道娘子背地里画我?”
嘉语面上发红:“我就是拿郎君试试手罢了。”
周乐道:“当真不是娘子舍不得我远征,画了来作念想?”
“当然不是!”
周乐道:“娘子是越来越不肯与我说实话了。”
嘉语略低头不语。
和大多数夫妻相比,他们实在说得上聚少离多。
特别上次……差点没把她吓死。
她如今是很怕见不到他。
他也是知道这个,才鲜少在外头过夜。
如今又要走。
她心里头未免有些闷闷的。
其实他从前也出征,近是一月两月,远则一年半载。
她父亲、兄长当初也是这样。
她原道自己并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惧怕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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