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语惭愧地想到自己。
人和人不能比。
谢云然这样处处体贴妥当,一万个人,会说一万个好,而她——如果说谢云然是玉瓶儿,她就是瓦罐儿,结果谢云然得到崔九郎这么个绣花枕头,她却得到萧阮……
正因为谢云然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容貌受损,打击尤大。
那几乎是一种信念的崩塌。
一个信念的崩溃,只能再造一个。
她说到死亡这样平静,那想必是反复斟酌、反复考虑过,绝望到了极处,而并非一时冲动。
平心静气与她说道理是没有用的,她也是无可奈何,方才以毒攻毒。
谢云然这样的聪明人,虽然气愤之下逐她出门,但是这些话既然已经进了她的耳朵,给她时间,她自然就能明白,她有这个信心——
“吁——”
马车忽地一停。
“出什么事了!”
半夏扶住嘉语,扬声责问。
“前面路被封了!”
安平回道。
“那就绕道吧。”
嘉语揉了揉太阳穴,也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出行,真是流年不利。
安平应了一声,掉头要走——
“等等!”
嘉语叫住他,“我记得这块儿离许大夫的医馆不远?”
“是不远。”
“那就过去看看。”
嘉语吩咐。
“可是路……”
半夏急道,“路被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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