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团长颇为自豪地夸奖着万鹏。
眼见警卫员端来了茶水,齐团长说道:"
好了,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
"
是!
"
万鹏行了个军礼,识趣地离开了。
休息室内,齐团长和沈错面对面坐着,警卫员将茶水放在桌上后也掩门离开了。
"
齐先生是哪里人?"
沈错率先开口提问。
"
哦?对于自身的来历,兄长竟然未与你提起?"
沈错的问题让齐团长颇为惊讶。
沈错点头:"
先生极少提及自身来历,先父曾经暗中相询,但先生只是落寞摇头,并未吐露只字片语。
"
齐团长听闻微微苦笑,叹道:"
这也难怪,毕竟当年兄长被伤得太深。
"
"
究竟先生因何故会离乡背井?"
先生教自己读书写字,如同自己亲人。
对于亲人过往的遭遇,沈错很是关心。
齐团长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悠远地回忆道:"
齐家以前在扬州算是钟鸣鼎食之家,但传到我与兄长这一代已然没落。
那年,我们兄弟两人刚及弱冠,也正是那年,娘亲重病缠身,撒手人寰。
我们兄弟两人自小由娘亲一手带大,母子连心,感情极深,自然是披麻戴孝,悲伤不已。
奈何先父,为老不尊,一时糊涂,不出两月居然带回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
我与兄长两人心痛不已,但先父在家族中极有威严,我们两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
沈错暗想:男人续弦在殷实之家十分常见,但在孝期就带其他女人进门,身为子嗣岂能不生气。
只听齐团长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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