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寒在手机屏幕上嗒嗒地打字:“你坑起自己来真是不遗余力。”
“这怎么能叫坑我自己。”
苍行衣笑着说,“我可真不想在你面前给他说好话……但他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强。
更何况,有我在这里以身作则,他还学不来,他就不配和我是同一个人了。”
不见寒无语,把手机递给苍行衣:“输一下你的身份证号和联系电话。”
“嗯。”
苍行衣在屏幕上打完字,忽然说:“我莫名感觉自己好像趁着老爷和正房吵架,过来自荐枕席劝老爷别生气的姨太太啊。”
不见寒拿回手机,捂住他的嘴:“别瞎说,什么正房姨太太的,我就一个老婆。
别说得我好像渣男一样啊。”
苍行衣笑起来,舌尖在不见寒掌心里轻轻扫了一下,不见寒像手被烫了似的,连忙收回来。
“你要是可以影响人格的切换,能让边仇出来一下吗。”
不见寒说,“我有话要跟他讲。”
苍行衣眨了眨眼,说:“……好。”
他闭上双眼,荆棘淡香隐去,玫瑰花的气息鲜明地浮现。
边仇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不见寒激烈地争吵之后,自己落寞地走出门外。
可是一睁开眼睛,他已经回到了家中,坐在客厅沙发上,而不见寒正枕着他的腿。
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知道一定是在这过程中苍行衣做了什么努力,才缓和了与不见寒之间的关系。
可他不知道苍行衣做了什么,不见寒的这份温和,又是否只针对苍行衣,一旦发现坐在这里的人是他,仍旧不会给他好脸色。
他抿了抿嘴唇,正要说话,不见寒忽然翻手,让他看到手机显示已经订票成功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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