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陈连连称是,将花灯尽数抱入后院,很快将其付之一炬,半分也不敢遗漏。
第22章
七夕的绮丽余味仍在,徐将军府纳妾的消息,一日间便在蜀京城内传了遍,即便侯府想要隐瞒于萧云谏也是不能。
前一刻还笑盈盈陪着雁西晃荡着秋千的萧云谏,下一刻已然阴沉了脸色,他忍着满心焦灼,与雁西匆匆道了一句,便出府而去。
于将军府外不远的酒楼,等了大半日,这才见宁鞠衣应邀,姗姗来迟。
二人对桌而坐,相顾无言。
不过是月余未见,宁鞠衣已经憔悴的似换了个人,萧云谏袖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许久才将心中蓬勃的怒火暂时压住。
他抬手给宁鞠衣斟了一杯清茶,眼中满是关切与无奈,“这么大的事,为何瞒的这般紧。”
“我……”
宁鞠衣的手摩挲着杯身,强作欢喜的开了个口,却已是隐忍不住满腹的委屈,泪显婆娑之态,她别过头,拭了拭眼角的累,哽咽着开口。
“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又何须拿出来,让人平白生了笑话。”
宁鞠衣这等忍辱褥负重模样,直让萧云谏恨不得直接奔向将军府,对那徐宏好生唾骂一番,才能止恨。
可待宁鞠衣,他却是半点重话,也不敢出口,只能不甘埋怨几分,“连我也未曾告知半分,夫人可是半点也未将往日情分瞧在眼里。”
宁鞠衣摇了摇头,耐着性子向萧云谏解释,“你才刚回京不久,我又怎好将这种事劳烦于你,而且纳妾之事,夫君其实也不同意,只碍于爹娘的意思,才不好退拒了去。”
可这样的说辞,并不能消了萧云谏的怒气,他挑了挑眉,继续准问道,毕竟宁徐两家结亲之处,可是定好了,若徐宏三十,鞠衣还未生的子嗣,才能纳妾。
如今距徐宏三十之期,可还有三年,这般匆忙之下,宁家也未有表示,实在是让下萧云谏不得不担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云谏势要寻根究底,而宁鞠衣心中苦楚,却碍于情面,无从发泄,如今得了宣泄之处,自然就不打算隐瞒。
“圣上缕缕招夫君进宫议事,乃是因为边南之境,外戚屡屡进犯,更有潜藏细作回报,可汗集结族群,似有侵犯边南疆土之嫌,你也知夫君这一身功绩,皆着在边南打下,如今朝中,他应该是最为了解外戚之人,所以圣上打算派他去边南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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