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白帆与艾青映之间,跟踪、反跟踪,折腾了好几个来回。
艾青映恨得牙痒痒,再叫人去好好调查白帆这个人,偏偏白帆完全是把景弦一家当作家人看待,也是真心对他们一家,从来不做面上功夫,也生怕旁人为了走景家的关系找到他这儿来,对外,很少让人知道他们的亲密关系。
艾青映打听了几天,也没能查出景弦到底是谁。
跟踪他的人终于跑了,景弦的烧也退了,白帆带了饭菜与酒来和景弦吃饭。
景弦上次喝酒喝怕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喝。
白帆自己喝了几杯,开始旁敲侧击地问那鸭的事,他这几天仔细想过了,他们景多多也不容易,万一景弦是真的喜欢那鸭的脸,他也不能棒打高级鸭吧。
那鸭帅,又会说话,如果真喜欢,花点钱养着,陪在身边,倒也不错?总能令景弦高兴些吧?白帆眯眼看一颗颗捡着花生米吃的景弦,到底是问:“多多,问你个事。”
“嗯?”
景弦声音懒懒。
“就是,那个鸭吧。”
景弦一时没反应过来:“鸭?什么?今天我们没吃鸭啊。”
“……不是,我是说,那个鸭!”
“哪个?”
景弦抬头看他。
“就是那天跟你睡了的那个…………”
“…………谁说他是鸭??”
景弦大惊。
“他不是鸭??”
“他是鸭吗??”
他们俩面面相觑,白帆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是你找了个鸭,不好意思,就专门跑去荒郊野外睡觉?”
“我——”
景弦总不好说自己是要去荒郊野外自杀,也碰上对方自杀。
“那天,你喝醉了,他扛上你就走,我说他是鸭,他承认了的!”
“…………”
景弦目瞪口呆。
他又想到那天看到的微信,什么宝贝不宝贝的,他也不禁迷惑了,难道真的是鸭?!
他顿时有些伤心起来。
这几天,他躺在家里,也没其他事干,倒是常常想到那个人,有一回还梦到了,毕竟是等你出现景弦更仔细地去回想与那人的那些细节,再想到那人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模样,看起来似乎的确过得不太好,又想到自己临走前,还压了一千块钱。
那人不会以为是嫖|资吧?景弦又蔫了,且更蔫。
这个时候,云远山突然给他打电话,笑嘻嘻道:“哥!
我回国啦!”
云远山高考完,害怕被爸妈念叨,立马出国溜了,中途回来填了个志愿,又赶紧溜。
景弦强打精神:“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
“啊啊亲爱的哥哥!
我们现在正在东京转机,四个小时后到上海!”
“好,我去接你。”
“那我们待会儿见咯!
哥,豆豆也跟我一起回来啦!”
云远山说着,那边有另一个小姑娘高兴道:“景弦哥哥你好呀!”
豆豆是云远山的闺蜜,豆豆外婆家就在他们外婆家隔壁,他也是看着那个丫头长大的,初中的时候,豆豆全家移民去了英国,好多年没见。
说了几句,那边挂了电话,兴许是感染到愉快少女们的满满活力,景弦脸上终于带出几丝笑意。
他洗澡,剃胡须,挑衣服,换衣服,开车提前到了机场,等妹妹。
云远山与豆豆两人一共推了六个箱子,景弦看得目瞪口呆,比他还能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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