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兰紧握双拳,一副愤懑之色,怒道:“她这怕是早有预谋啊!”
荣郡王道:“我看着也是,可若她当真是有备而来,想要制止她怕也难了。”
“那却未必!”
初兰顿了一下,道,“郡父忘了还有一个陈豫呢!”
她话音一落,荣郡王和降雪同时一怔,随即也似了悟一般,降雪抢道:“是了!
头先我从洛飞那儿就听说陈豫似有动作,这会儿看来,他所说的什么大事,莫非就是昭辰要谋反!”
初兰忙道:“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
说着又做愧悔之色道,“只怪我当时大意了,还当是你杞人忧天,可见真真是我愚鲁得可以,若早听了你的话细心去想,又或是直接去找陈豫问明状况,未必能有今日之祸。”
荣郡王道:“依你这么说,那陈豫并不听昭辰的差遣?”
初兰道:“这点我敢肯定,陈豫是大姐的麾下,我这会儿想着母皇当日令陈豫做这副都统的位子,或也是有制衡贺年秋的意思,给了他什么密旨口谕也说不准,要不他又怎么能早早想到昭辰有谋逆之心?”
降雪又应和道:“正是!
陈豫才不跟昭辰一派!
我平日里从洛飞那儿听着,他似是和贺年秋很不合的样子,贺年秋仗着官职高,处处压制监视陈豫呢!”
初兰道:“我现在甚至怀疑母皇驾崩的消息未必不是昭辰编造出来的!”
荣郡王一听这个,眸中立时闪出一丝光亮:“你是说,皇上,皇上可能还……”
初兰道:“我也是大胆的猜测,母皇驾崩的消息来得太过突然!
郡父您想,母皇御驾亲征,又有大姐在旁护驾,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刺客谋刺得手?”
荣郡王颤颤地点头道:“是了,是了,皇上没那么容易被害的……”
初兰道:“陈豫既是料到昭辰有兵变谋反的一日,想也早有准备,如今咱们只要能和他取得联系,告诉他现在城中的状况,里应外合,或能有反手的机会!”
降雪立时道:“我去!
我去找她!”
“你?”
初兰作势犹豫了一下。
降雪道:“如今能信任的人都被昭辰看了起来,只我这儿她看得松些,一会儿我离开之后立时就趁着夜色出宫,天亮之前就能见到陈豫。”
初兰一脸担忧地道:“不行,且不说你能不能顺利出宫,单说这一路上未必没有昭辰布下的防卡,还有军营那边咱们也不知是个什么状况,贺年秋是不是已先下手为强将陈豫制住了都不得而知,你这样贸贸然过去,太危险!”
降雪坚定地道:“可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不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说着又握了荣郡王的手,道:“父王。”
荣郡王哪里舍得让降雪去冒这个险,但是听初兰说皇上可能还活着,他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一时也犹豫不决。
降雪道:“父王姐姐放心,我会随机应变保护好自己的,头先边境战事那么紧张,我也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个时候若还只顾自己安稳就妄为公主之名了!”
荣郡王反握了降雪的手,道:“好,不亏是你母皇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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