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语挑了挑眉,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说:“那还真是挺令人意外的。”
骆翊笑出了声。
夏烈踹了他一脚。
回家路上,骆翊一想到江问语对夏烈涂鸦的评价就忍不住笑,说:“你干吗在江哥面前瞎哔哔啊,不过我觉得江哥大概是真意外哈哈哈哈哈。”
夏烈撇嘴,挑了个理由说:“不然我说什么,你们一个个都牛逼得不行,我说讲太快了听不懂不是很傻逼吗?”
“这有什么?不懂就不懂呗,你傻逼大家都知道。”
骆翊没明白,“你来问我题目的时候不是一直傻逼得理直气壮的吗?”
“这能一样吗?”
“这有什么不一样?”
夏烈愣了。
我靠。
好像是哦。
当骆翊和江问语都扮演着“老师”
角色时,在骆翊面前承认自己傻逼和在江问语面前承认自己傻逼有什么不一样。
夏烈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遮住半张脸扛风,想,肯定是江问语目前看来太讨人厌了,谁都不愿在讨厌的人面前示弱。
教室里,阮非竹看石昊回来了,朝他笑了一下。
石昊回了个笑,安安静静地坐下,没打扰阮非竹学习。
晚自习十点结束,江问语也在十点来班上和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尤其嘱咐那些不住校但主动来上晚自习的同学回家注意安全。
阮非竹一般自习到十点半,等管教学楼锁门的老爷爷来催了才回寝室,石昊就也陪他。
分针指向6,没一会儿老爷爷就出现了,嘴里含混说着:“又是你们两个,你们……”
不知道老爷爷说的是哪儿的方言,“你们”
之后的话石昊和阮非竹从来没听懂过。
石昊挥着手打招呼说:“我们马上就走!”
十二月中旬,夜间已经很冷很冷了。
两人哆哆嗦嗦地走着,石昊说话也哆哆嗦嗦的:“今天上的数竞课,有些知识点挺值得学习的,你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阮非竹攥紧了衣角:“谢谢,不用了。”
石昊明白他的顾虑,说:“我会先整理好,你看就行,就当放松放松。
我觉得它们对做选择填空最后一题,会有帮助。”
阮非竹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又干又冷,呛得他喉咙难受,他干巴巴地问:“你有时间吗?”
“有,我当然有,你……”
指尖处传来冰冷的触感,像是一小片雪花在指腹融化。
石昊卡住了,无意识重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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