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丁一晨,安雅始终都是嫌弃加看不起的。
“一开始也不是那样的。”
张柠倒是挺宽容的。
安雅生气,反问他:“你还记着他?”
张柠盯着她笑:“你觉得呢?”
张柠的眼眶深,眸色浅淡,眼珠大,跟带了美瞳似的,眼睛闪亮有神,安雅只看到他眼底的平静和淡然。
“你还真是看得开!”
安雅不满的撇嘴。
“不然要怎样?一直恨着记着?多累多不划算啊!”
张柠笑,他刚退学那会儿,心里是恨恨不平的,带着这种恨恨不平他独自行走了很多地方,从新疆到青海,从青海到西藏,再从西藏到云南,又从云南到四川,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了。
他不说自己吃过的哭,只讲一路上心上的折磨,没有一刻停止过。
很难过,比缺氧比饥饿比体力透支还要难过。
他受够了,才决定放下。
“真不像个90后!”
安雅笑他。
“90后都是脑残的话,中国就完了!”
张柠还能开玩笑。
“再见他怎么办?他缠着你怎么办?”
安雅问他。
“不怎么办,还没遇上,所以不知道会怎么办。
但反正是回不到过去了,我才不吃回头草,眼前的新草不啃,啃旧草,白痴才干这种蠢事呢!”
张柠起身,准备上楼监看孩子们的画画进度了。
安雅看着他离去的潇洒背影,才知道,张柠不只是外表表现的坚强,内心也坚定的很呢!
这种人,又那么有天分,不继续进修画画技能真是太可惜了!
想起佛罗伦萨的入学机会被张柠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安雅就心痛,摇头又叹气。
看着方念进了飞扬另一侧培训班教室的大门,张航才驱车离开,掉了个头,转个小弯,就是飞扬的前台和办公室。
教室和办公室,一前一后。
等他车一走,躲在门口盆栽后面的方念跳出大门,把背后的背包转背到胸口,低着头跳下门口台阶,踢着路边石子往前走。
他不想上什么英语课,也不想出国。
谢晓宇趴在前台不知在写什么,张航走近了,谢晓宇才发现他,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问他:“干嘛?”
“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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