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我看你就是动机不纯。”
“滚~~”
他们俩一来一回的没完没了,还是文义最先注意问道:“石泽,我闻着你家里有一股酸溜溜的醋的味道,该不会是烧的醋吧?”
“我也闻到了。”
石泽回忆起今天上午出门前,安然确实说要烧醋杀菌,不过回来的时候味道就已经消散的差不错,安然还特地开窗通风了一段时间,所以他并没有闻到再加上他对味道本就不敏感。
“确实烧了点醋,前段时间我生病估计这房子里带着不少病毒,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家里都消消毒,你们过来也能放心不用担心会被传染。
不过我没太闻到,你们要是嫌弃可以把窗户打开。”
“那倒不用,就是稍微有点儿味道,不过还行。”
正好安然过来,石泽叮嘱她:“你去把客厅的窗户都打开。”
“哦,好。”
石泽是带着客人在客厅坐下,天浩感到好奇问:“烧醋还能杀菌?怎么操作的?”
文义回应:“就是把醋加热一下挥发到空气当中以达到杀菌的目的,醋本身就有杀菌的作用,是一种物理消毒的方法。
小时候我在外婆家待过一段时间,我外婆也喜欢这么干,不过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的?石泽。”
石泽默默地看向安然,安然也听到他们的谈话,说:“是我的主意,我们家经常用这种办法消毒。”
只听见罗冲很清晰的一声嘲笑:“真够老土的。”
安然努力不想去过分解读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真解读起来恐怕说的不是事情而是针对她这个人,要说石泽的这些朋友当中,令安然始终如一讨厌的存在可能就是这个罗冲了,几乎周周的聚会都能见到他而且一次比一次看着令人厌烦,浑身找不出一处优点的人,不过之前倒是井水不犯河水,罗冲对她的不礼貌安然也都忍下来了,只是这次罗冲的话猛然触动到安然让她想到一句话:一味的求和忍让其实也是一种懦弱。
因为这句话,安然觉得适时地要小反击一下,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老土的办法却是最有效、最环保也是最健康的,总比那些化学制剂用的让人放心吧,而且如果一个方法能够流传下来就说明这种方法是真的好用的,我们作为子孙后代也有义务去传承,当然总会有些不孝子孙数典忘祖,那就另当别论了。”
安然很高大上的一番说教后,趾高气昂地抓起桌子上的抹布回到她的工作岗位: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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