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一个小孩就窜了进来纵身一跃挂到了他身上:“爸爸!”
小男孩的声音还很细,一吼起来,白深觉得自己耳朵都聋了半边。
“哎!”
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年轻女人,分外惊喜,“楚楚,快进门,你们怎么来了?”
“我一个高中同学,要结婚了,我回来参加她婚礼,明天你帮我带孩子,”
叫做楚楚的女人换了鞋走进客厅,看见了桌上的碗,“才吃了饭?”
“嗯,”
白深顿时觉得有点丢人,端起碗就往厨房里跑,“我赶紧去洗。”
“我来,”
楚楚拿了沙发扶手上的围裙就往自己身上套,“你和瑞瑞玩一会儿吧,他可想你了。”
白深没推辞,他和楚楚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没那么生疏客套,更何况,他现在是真的不想洗碗。
“好像确实是有大半年没见了。”
白深抱着瑞瑞坐到沙发上,小白金欢脱地跑过来跳到他身边。
晚上楚楚带着瑞瑞睡在他的房间,白深睡沙发。
小白金屁颠屁颠跑过来在他脑袋旁边乖乖趴下。
“无事献殷勤,”
白深叹了口气,连说话的嗓音都哑得厉害,“你又不能给我倒杯水。”
小白金很是配合地汪汪叫了两声。
楚楚第二天一大早就帮着同学准备婚宴去了,白深烧得越来越厉害,一直赖着没起床。
最后瑞瑞自己乖乖穿好衣服走到客厅,还爬上椅子从盒子里给嗷嗷待哺的小白金抓了一把狗粮。
“爸爸。”
瑞瑞坐在地上费力地掰着自己的奶粉罐,叫了一声。
“……”
白深听见了,但迟钝的脑子一直没做出反应,整个人还一动不动地躺着。
“爸爸,门铃响了。”
瑞瑞走到他跟前,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推了两下。
白深终于反应过来,撩起了额前凌乱的碎发,努力坐起来一些。
他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睡衣,昨天晚上洗澡前迷迷糊糊从衣柜里扯了件白t恤,仔细一看,还是路浔写了字的那件。
黑色记号笔印迹还清楚地留在左下衣摆。
瑞瑞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静静等待了5秒,发现白深根本没动多少,小大人似的盯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得自己踮着脚去开门。
路浔不知道为什么一下飞机就来了这里,毕竟他自己家离机场近得多,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来了。
他敲了好一阵才把门盼开,结果来开门的是个小屁孩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在门口干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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