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谢老,我一直抱着画筒,心里沉沉的,脑海中一直回放着谢老对画的爱怜与不舍,像把孩子交出去一样。
“这些画就这么值钱?连你都不敢卖。”
苏洵好奇地问我,
“嗯。”
我淡定地看了眼苏洵,“我会找人看下,有点害怕,这些画都是大画展部走的画,两年走一幅就不错了,这样的买主也难找。
一般拍卖会的多,拍卖在最短的时间内能提高几倍甚至更高的价格。”
“那你不如交给拍卖公司。”
苏洵建议;
“要是交给拍卖公司那谢老不如自己交喽,”
我笑着,“拍卖公司的画啊就是为了标榜金钱,最后画流向哪里都是未知的,我估计谢老想要找的是一个有实力且有欣赏力的中国收藏家,最好也是低调做人的。
现在多少好的作品流落国外,这种情怀只有爱国画国学的人才能懂。”
“贵圈真高尚,我们凡人不懂啊~”
苏洵顿了下,接着说道,
“一张纸加点墨色,就几十万几百万的价格,真不明白。”
“你要是都懂还了得,呵呵!”
这确实是很难让人懂得。
我以前看到这些也不懂,初接触画展的时候,我恨不得建议他们要多来点促销打折什么的活动,买就送啊,但是接触久了之后,恨不得每一幅画都是一口价,跟画家书法家稍微一接触,你就会被那种大家之气感染,那种用至纯灵魂与宝贵生命作画,本身就是无价的和值得人们尊敬的。
存放这些画,我不敢存于自己的仓库,只能求助于老严了。
漫漫清晨,视野是最开阔的,也是最清晰的。
回老家,不忘记叮嘱老阿姨帮忙做点扬州的早点给牙口渐朽的老爷子。
六口人排坐在车子上,伟大的帅司机苏洵,外加副驾驶坐上的端茶小妹我,迎着朝阳出发了。
最开心的是苏洵的奶奶,这老太太,一改白衬衫深色的裤子,今天穿了淡红底裹深红边、浮绣白牡丹花开的对襟卷草盘扣唐装,整个人大气而华贵。
“奶奶,您真贵气!
有范儿!”
我扭着头,一边给她们递着水,一边盯着奶奶的衣服,禁不住地抱大腿赞美。
“是吧,有范儿!”
奶奶呵呵地笑了起来,“哎呀路远不喝那么多水,渴了我就来口早晨泡的热茶就好啦,半道上找卫生间是很麻烦很耽误时间的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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