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见孙钊一脸苦色便问:“孙兄这是怎地了?”
孙钊落座,唉声叹气的道:“林兄不知我适才受了哪般委屈,伯府的事想来你已经知道了,今日得了些线索,我要去伯府问询,谁知老夫人早有交代,连府门都不让我进,我和我们府衙上仵作姑娘,竟就被阻拦在了门外。”
霍危楼听见孙钊说起伯府之事并不在意,可听到孙钊提起薄若幽,剑眉不由微扬,可他却也不曾出声,悬而未决的民间要案,州府衙门大都先递去刑部,如今孙钊来找林槐乃是寻常,他做为孙钊上峰的上峰,只需静观其变便好。
林槐一听此言便皱了眉,“当真如此强硬?”
孙钊苦笑,“我亦是没想到,可这般下去,案子如何破?案子破不了,便是底下人的过错,哎,林兄,莫不如你登门试试?”
林槐不由拧紧了眉头,“此案还未走流程,刑部还不便直接过问。”
孙钊叹了口气,还未开口,一旁林昭道:“父亲,适才我去拜见老夫人,老夫人的确颇为忌讳府衙探问,只怕凭着京兆府衙门,是难让老夫人松口的。”
这便也是在劝林槐,林槐蹙眉:“你懂什么,各衙司皆有章法,哪能乱了规矩?”
林昭便不再插言,可面上却有些欲言又止之色,霍危楼将这一幕看在眼底,忽而问孙钊:“你同林昭是在伯府门前碰上的?”
孙钊颔首道:“是啊,小薄本是跟着的,见下官要过来,便先回家了。”
霍危楼的神色顿时意味不明起来。
林槐听的心底微动:“小薄?”
孙钊还未解释,林昭先忍不住道:“父亲,就是在法门寺的薄姑娘,她被侯爷举荐,如今在京兆府衙帮忙做仵作。”
林槐听的一讶,不由转眸看向了霍危楼,“侯爷竟有如此安排?”
霍危楼不动声色的,“她验尸尚可,此前青州洛州两处办的亦算合心,既有此才,荒废了也是可惜,本侯便令她有个地方施展所长。”
孙钊忙道:“小薄姑娘的确精于仵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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