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着门,把自己靠在门上,迟疑了一下,看向他有些深沉的脸孔:“你……最近怪怪的。
有心事可以跟我说。”
金色脑袋低着,好半天才恩了一声。
他低头抽着烟,我只看到烟头红色的点不断上移,他抽掉一根又从口袋里掏出在西方看音乐剧就好象在北京看大戏。
我是看得津津有味,相比交响乐什么的,这种带点故事情节和人物对话的音乐显然比较适合没啥品位的粗人。
骚包的嘴角一直轻轻上扬,眼角也蕴着笑,表情一扫前几日的颓废,容光焕发,春风得意。
我略微汗了下,他突然凑过来:“好看么?”
我点头:“因为能看懂。”
“你就不能不这么诚实?”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舒服地躺下,他也跟着躺下,我看看这个只有我跟他的房间,传说中英国老贵族做派的人最喜欢的看戏方式,不禁问道:“如果我没来你就准备一个人坐这?”
旁边没有声音,我扭头,白皙的小脸很是兴奋,蓝眼睛也很圆,他靠过来微微笑着:“我四岁的时候就想有一天一定要跟喜欢的人在单独的包厢里一起看音乐剧。”
“你四岁就出来祸害情场了?”
他看着我:“我一直都想有喜欢的人,可都是别人先喜欢我,只要发觉别人喜欢我多过我喜欢她,我就跑。”
“够坏的。”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喜欢的人。”
“那是你不允许别人先喜欢你,可说实话,你的要求太困难了。
你长成这副样子,又有钱,能有人不先喜欢你么。”
他笑笑:“伊尔德不让我跟你说这些话,一说你就跑了。
他不让我跟你表白,不让我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摸不透的情人才是最吊人胃口的。
赢的机会也比较大。”
我老脸开始抽搐:“你说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伊尔德么?”
“恩。”
“你怎么……跟他探讨这些?我是说,他?伊尔德?”
他瞧瞧我,不说话。
我坐起来,下面演的什么都快接不上了,骚包突然从后面扯了我一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讲什么?”
他的表情很放松,声音也是一贯的吊儿郎当,只是眼神的急迫让我不太敢直视。
我攥了拳又松开:“你别逼我,我需要时间。”
又连忙补一句,“不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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