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心的汗都蹭在她手上,归晓要抽回手,他已经先松开来,没事人似的望向那些跟上来的人。
邪念先放一放,还有正事要解决。
跑圈背归晓倒没大问题,可引体向上那种角度就太不妥当了,归晓又不是水桶不怕走光……他这么想着,也没直接说什么话,无声问秦明宇要了根烟,顺便,用眼风将跑道边上围过来的人都&ldo;剐&rdo;了一通。
凉飕飕的,威胁重重‐‐要换过去,那可是要全体遭殃的意思。
排爆班班长心里一秃噜,马上顺坡下驴:&ldo;瞧嫂子今天穿着裙子也不方便,要不……&rdo;看众人,&ldo;别负重了?&rdo;&ldo;我支持!
&rdo;高海毫不含糊,立刻叛变,&ldo;嫂子真不容易!
这大冷天的棉衣都脱了!
&rdo;&ldo;诶?诶?你俩说什么呢?合着就你俩体贴嫂子,我们都不心疼?&rdo;秦明宇从裤兜里往出摸打火机,凑着给路炎晨点烟,扭头对归晓笑,&ldo;嫂子别介意,大伙也没为难你的意思,绝对没有!
也就是想看看路队和女人是怎么腻乎的,这不都没见过吗?&rdo;三个大头的一松口,余下人都懵懵然地蔫了。
没人撑腰,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路炎晨面前放肆?于是纷纷附和,嫂子啊是真不容易,寸寸山河梦(4)归晓出来还挺内疚的,问路炎晨人家想上厕所呢,你就给人弄去做俯卧撑了,这也太不人道了……一路回去一路念叨让路炎晨去给人家说一声,别做了。
路炎晨也不答,右手从她长发下穿进去,握住她细溜的脖颈,将她往接待室带。
归晓走了两步觉出不对劲,人家都是勾肩搭背,他怎么一副拎小鸡仔的姿态……算了,喝多的人,不和他计较。
回房了,路炎晨酒劲儿上头,挨在床头上清醒。
归晓猜度他要睡,没开灯,就着那一盆还温乎的水,一点点将睫毛膏化了,再洗脸,又将毛巾绞得半干,擦净脸和脖颈,还有手臂。
就这么凑合着去床上睡了。
睡到快五点,正是归晓最困的时间,感觉路炎晨热烘烘的掌心在自己胸前揉着,她话都懒得说,扭着身子翻身,结果正顺了他心意,裙子拉上去,姿势正好,直接入正题。
归晓也不晓得自己在做梦,还是真的。
断断续续地,感觉刚好上来了,轻嗯了两声。
路炎晨将她的脸扳过来亲她,门突然就被敲响……归晓一个激灵醒了,路炎晨也一动不再动,俩人都默契地安静着,当作还在&ldo;睡觉&rdo;,就听到外头说:&ldo;路队?路队?你不是要看狗吗?正训着呢。
&rdo;……没回音。
估计人家是想明白了不能打扰,或者真天真纯洁地认为俩人裹着棉被在睡觉,总之,脚步声渐远。
后来他又继续,重重无声地喘着气,力度加大……又有人腾腾腾跑近,吼了一嗓子:&ldo;报告!
&rdo;……路炎晨没忍住骂了句&ldo;靠&rdo;,估摸是想起了昨晚喝多了撂下的话,全中队的人要见不着他去看狗,肯定会挨个过来叫,再想做点什么是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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