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寡妇害怕的回家,把门从里锁得死死的,把张子生说的一切告诉自己婆婆,希望她能为自己相公讨回公道,谁知,张氏只是坐在床边,一宿没睡,生辰惹祸了 之后,里正的大儿子张民生如愿的当上了里正,仪式隆重得即使农忙,祠堂里也挤满了人,大声呼叫支持张民生。
听说三子背着行囊去城里做工去了,走之前,和陈氏在屋里大吵一架,随着三子的消失,他和何寡妇的不苟之事也被淡化。
经常,沐溪去河边洗衣服时,总会遇见那个静静待在下游洗衣服的妇人,一改以往的暴露,如今的何寡妇宁静,素淡,补丁的衣服穿在身上,竟有种超脱感… 时间一晃,又到知了欢飞的季节。
饭后,沐溪和傻子习惯性的溜达,到了大壮开荒的那片地时,绿油油的庄稼,生机盎然,中间,一个背上挂着小女孩的妇人正艰难的弯腰拔掉地里的杂草。
“傻子,咱家的地里没有杂草吧?”
妇人弯腰的身形在夕阳中格外醒目。
“没有,今早去看过了的!”
傻子答的轻快,每天早上,不管刮风下雨,傻子最乐意的事儿就是去地里除草,见着杂草就兴奋,以至于地里出了庄稼再无其他,牛老伯是羡慕又嫉妒!
每天也要去地里除草,暗中和傻子较起劲来,以至于有天两人又在地里查找时,牛老伯的媳妇拿着棍子找来,大骂道“让你个死老头只来这,没瞧见其他地里的杂草都有我高了啊”
,就这样,牛老伯还是得不得来这地里晃 “傻子,你过去帮帮何寡妇吧…”
见之前妩媚,光滑的脸,如今已黝黑,粗糙,沐溪于心不忍道。
傻子摇摇头,不乐意道“不去,她骂人,不喜欢她…”
那件事儿后,村里好些人家想补偿何寡妇,但是,平时懒惰,见钱眼开的她竟然硬气起来,死活不肯接受村民的帮助,见人帮她就破口大骂,即便是体力活也是自己慢慢做。
这点,沐溪很是赞赏,冲着这些,沐溪觉得三人行必有我师,从来就不是骗人的。
何寡妇之前为了报复张氏,看不惯村里人的作为,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出头露面,如今,大壮的死大家已经承认,何寡妇心愿已了,不接受村民的帮助是为了讽刺,提醒大家,你们蹭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儿…不用说,何寡妇的目的肯定已经达到了,村民见她不肯接受自己的歉意,心里越发想补偿,无意识之下,大家这么惯着何寡妇,心里又怎么会把大壮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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