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有急事先回去了,让他们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我再次靠近她,明显看到她做了一个瑟缩防御的动作。
有什么东西哽在了我的喉头,我没有停下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整个过程,她都处在僵硬之中。
我远离了她,感受到她明显松了口气。
我熟稔地取出一只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站起身来,我跺了跺脚,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点。
踱了两步后,我夹着烟站在她面前,半晌,将烟屁股调转,对着她,道:&ldo;抽吗?&rdo;她似乎犹豫了片刻,然后抬起枯瘦的右手,颤抖着接过烟去,放到起皮泛白的唇边,眯着眼吸了一大口,然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并不会抽烟。
我收回了那只烟,重新叼回自己唇间,她并没有反抗。
我想了想,斟酌着词句说道:&ldo;走吧,你现在想去哪儿,我送你去。
&rdo;她木在原地,半晌没有回答我。
&ldo;林依,你还记得我吗?&rdo;我试探着问。
我看到她唇角有一个细微的下撇动作,木然的双眼有些微波动,这分明是情绪起伏的微表情变化。
我研究生专门读的是应用心理学,又工作多年,特别从事着需要察言观色的职业,早已对人的微表情掌控自如。
&ldo;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没别人,就我一个。
&rdo;我语气轻松地说道。
她依旧不言语。
我不再等待她的回应,而是走上前去,将她拉起。
她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似乎忘记了要反抗。
她手臂真的太过瘦弱,摸上去满是骨头。
她的身子太过轻盈,以至于我怀疑一阵风就能将她刮跑。
我毫不费力地带着她下了天台,她木然跟在我身后,脚步虚浮,仿若喝醉。
我们走进电梯,在满电梯人异样的目光中,我维持着镇定,拉着她接受他人目光的&ldo;洗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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