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闲着也是闲着,有些事儿越想越闹心,干脆一心扑在人参的种植上,去研究书籍。
“夫人,成衣铺的掌柜说这个月上了新的料子,特意拿来跟您瞧瞧,若您有看中的,就拿来裁衣裳。”
侍女撩起帘子,小声站在赵羲姮身边回禀。
“不了,让他走吧。”
赵羲姮头也没抬。
她衣裳前几个月做的,还够用,做多了回头长个儿的话又要浪费了。
自打前几个月她一掷千金,山下那些掌柜但凡有了什么新货都要遣人送上来问她要不要。
卫澧那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偶尔撒两次得了,天天往外撒她心疼钱。
“是。”
侍女打了帘子走出去要将人送走。
赵羲姮忽然叫住她,“等等。”
“你去将主公柜子里那身白色的衣裳取出来。”
卫澧所有衣裳里也就一身白的,是赵羲姮前几个月让人帮他做的,他穿着不搭,便也没怎么上身。
“让人照着这身衣裳的长,肩宽多做出来两寸。
捡些黑的红的布料来做,做五身。”
赵羲姮嘱咐下去。
上次看他穿着肩那儿就有点儿窄。
人应下,转身要走,赵羲姮又把人叫回来,“宽一寸半罢。”
两寸好像有点儿宽了,回头卫澧穿着邋遢,说不好背后还得嘟囔她。
他也是,一天天白天不见人影,谁家做衣裳铺qing长子半夜摸上山来给他量身。
卫澧晌午回去一趟,见赵羲姮额头上的包不但没有消失,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势头,傍晚顺路去了药房,买了罐跌打损伤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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