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手才发现里面有厚厚一层羊羔绒所以他老穿着其实是怕冷,不是衣服薄。
我为这想法感到好笑,越看裴嘉言越可爱,俯身亲他的眼睛。
睫毛贴着嘴唇忽闪的感觉像即将飞出一只绚丽的蝴蝶,裴嘉言看向我,反手自己扒了里面的白tee,跪在床上要脱我的裤子。
入冬后气温虽然还在零上,已经有寒气入骨的前兆。
我怕他着凉,手忙脚乱拿出空调开了制热。
而下一秒裴嘉言的动作让我意识到这简直太多余了,他含住我的鸡巴,从下往上地贴着那张五官漂亮的脸。
他抬起眼,目光中有水的涟漪:“你硬得好快啊。”
尾音就像喘息,我脑子里仿佛有烟花升空——不对,应该是火箭炮爆炸,杀伤力更大。
他张嘴含住我时,火箭炮又变回了烟花,五光十色的一片。
我按住他的后脑示意他往深里吞,他带着鼻音“嗯”
了几下,喉咙放松让我进去。
他的乳头在冷空气刺激下颤巍巍地挺立,牛仔裤被绷得很紧。
没来由想到了酒吧那天的牛仔裤,裴嘉言可能再也不会穿那么紧那么短的裤子,但现在我才发现他穿什么都是春药。
目光盯着裴嘉言绷紧的裤裆,再往上,他的脸颊被鸡巴顶出一点凸起,我下腹猛地一抽搐,好像马上就会射。
因为心理满足甚至大于生理快感,我叫停的声音都打着哆嗦:“别弄了,躺、躺好……我也帮你……快点,转过去。”
裴嘉言撩了我一眼,轻轻地哼了声,尾音让我鸡巴胀得发痛。
他笨手笨脚地脱牛仔裤时我去吻他的喉结,叼住脆弱的脖颈逼他仰起头。
裴嘉言隔着衣服反复摩挲我的腰,他比以前更会也更主动了,单方面的渴求现在终于成了双方情欲交织的爱抚。
他膝盖分开跪着,一米八的大床都快不够裴嘉言躺——他长高了。
我从膝盖顺着裴嘉言大腿摸到胯骨,示意他快一点别磨蹭。
这姿势以前试过一回,因为裴嘉言觉得太刺激后来没怎么用过,但我现在就特别想。
他趴在我身上,勃起的阴茎蹭着我的胸口、锁骨一直凑到我嘴边,我放松口腔完全容纳他,听见裴嘉言的一声闷叫,然后也含住了我。
操他的时候,他也在操我的嘴,意识到这点我简直要疯了,吞弄的饥渴程度几乎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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