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珩脸都绿了,但是现在吐出来未免太不礼貌。
好在包里还有一瓶矿泉水,她把那颗巧克力咽下去,猛灌了几口水。
她闭了闭眼,强压下胸膛间那股横冲直撞的味道,转过头问他:“什么味的?草莓吗?”
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很是无聊,但也能打发时间。
裴彻摇摇头,配合地保留悬念,说:“不是。”
谢宜珩“哦”
了一声,也不沮丧,继续猜:“焦糖果仁?”
裴彻还是摇头。
巧克力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味道,榴莲巧克力已经是极品奇葩,谢宜珩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更猎奇的口味。
她想了想,说:“覆盆子果酱?”
裴彻“哎”
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她说:“功底退步了,路易莎。”
他眼睛里的笑意熟悉又明亮,像是浮光掠影的普鲁斯特时刻。
她明明没有翻动书页,记忆深处的枝桠却抽条生长,过去的某个场景在交错的光影间又被重新呈现。
…
圣安德鲁高中的化学实验课都是在周四。
讲光合作用的时候,实验室仪器有限,两个组迫不得已共用一个分光光度计。
实验室里吵吵嚷嚷的,学生们走来走去,忙活着手头的事情。
佐伊正靠在桌边问八卦,因为上周分组的时候,金发的意大利转学生笑眯眯地来问裴彻要不要和她一组,□□脆利落地拒绝了。
其实拒绝别人的邀约很正常,可能是已经有了组员,也可能是出于成绩的考量。
但是这个意大利女孩子不屈不挠,把裴彻堵在阶梯教室的门口,仰着脸问他:“可是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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