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整个上午心里都酸酸涨涨的,她想起那位女组长咬牙挣扎着撑起身体,又不支地跌趴回地上的场景,今天若不是最后关头骆丞画站出来,她估计会被人横着抬上救护车。
下午的培训,主讲师侃侃大山、放放vcr,没再折腾人。
骆丞画下午没有出现,云暖不时地张望会场入口,心神不宁。
三百个俯卧撑,即使是运动达人,也不是件容易事,她不是看不出骆丞画最后是强撑着一口气在坚持。
他……没事吧?那个样子,还能开车吗?可有顺利到家了?云暖反反复复地掏出手机,又放回口袋,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地给骆丞画发短信:“你还好吗?”
直到培训结束,骆丞画才回复:“没事。”
第二天下班前,云暖照旧给骆丞画发消息:“晚上我请你吃饭。”
骆丞画:“理由?”
云暖心想又不是商业谈判,非得划出个六来再权衡定夺,请他吃饭自然是因为喜欢他,想和他多多相处啊。
可是想想骆丞画那阴晴不定的态度,她还是保守地回道:“你的手还不方便下厨吧?都是因为那天你替我,才变成这样的。”
结果这番赎罪论发过去,骆丞画久久都没有回应。
云暖心神不宁地盯着电脑,一会儿想难道是她说错话了?一会儿又想是不是骆丞画太忙,顾不上回复?这样悬着一颗心直到下班,qq上骆丞画的头像始终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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