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辩不清江流这是真实情感还是演戏,说的是实情还是杜撰,但是当江流眼圈红红时,她还是被他打动了。
所以她开保险柜时甚至没避开他。
那里面的东西原封未动,与她当初放置得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封信,信封上既没写字也没封口。
信上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些内容,素净的白纸上只写了几行英文以及两个中文字,一个人名,一串电话号码,以及一个地址,笔迹很潦糙,旁边加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想来这份信息他还没有完全确认。
有一样东西从信封中滑出,滚落到地上。
她与江流找了很久才找到。
那是一颗碧玺珠子。
当她离开他的前夕,在他的别墅里遗失的那一颗。
江流捏着那枚珠子疑惑:&ldo;咦?&rdo;&ldo;怎么了?&rdo;&ldo;这个不应该是江先生的。
&rdo;陈子柚等他说下去。
&ldo;江先生不会收藏这种品质的东西,他只收藏最好的。
&rdo;&ldo;那是我的,我妈妈的遗物。
我的手链断开时,掉了一颗没找到。
&rdo;江流被她毫不客气的回答搞得很窘迫,只能讪讪地摸摸头:&ldo;这个……这个人是与你有关的人?&rdo;他从见到那张纸后其实有一点失望。
&ldo;我妈妈很久以前告诉我,我的生父早已不在人间。
&rdo;但是她看着那张纸上的唯有的两个汉字,又不那么确定。
李由……子柚。
那个姓名拆分重组,恰好就成为她的名字。
她隐约记得老保姆讲过,她的名字是妈妈为她所取,那是她那对外公言听计从的母亲坚持过的为数不多的几件事。
原来,她那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的母亲,也有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纪念的重要的人。
通过互联网,她知道纸条上的那个地址属于a国某州的一处私人领地,那个男人是一名酿酒师。
关于他的情况,只寥寥数语地写着,他在新世界里执着地维持着旧世界的葡萄酒酿造传统。
除此之外,很难再找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过了几天,江流神通广大地弄来了更详细一些的资料。
李由,yorklee,五十五岁,在a国居住了二十几年,有一位比他小十岁整的华裔妻子,两人有一个刚满十七岁的女儿。
他是一个葡萄园的首席酿酒师。
那家酒庄有私传的口碑却无甚知名度,因为他们的酒从不流入市场。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个人的祖籍,正是本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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