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凌不记得藏烨酒量如何——他二人同行之时,藏烨也鲜少喝酒,所以燕淮凌并不清楚对方底线在哪儿。
周遭群众在不断起哄,燕淮凌就那么看着藏烨与那大汉一碗一碗地喝。
虽然从未尝过那织埠“鬼郎”
,但此酒名?声远播,让诸地酒雄们闻风丧胆。
听说莞陵“风笑”
、太雁“鸿灼”
与织埠“鬼郎”
并称为大邬三大烈酒。
大概知道?“鸿灼”
……也就是墩子酒滋味,也尝过“风笑”
,燕淮凌只能揣测那“鬼郎”
程度。
与藏烨面对面而坐的大汉面不改色心不跳,一碗接一碗,仿佛灌下的不是烈酒,而是白?水,唇角粘着某种看了让人生理不爽的笑意,就那么挑衅地望着藏烨;藏烨虽然表情不显,但站在他身侧的燕淮凌已经看到一抹细微红晕顺着藏烨面颊一点点扩张开去。
燕淮凌先前本还带着些闹着玩的心思逐渐有?了变化?——因为藏烨已经与那大汉喝下了两大罐“鬼郎”
!
燕淮凌可是喝四杯“风笑”
就能倒的体质——藏烨估计不会比他强多少,因此他看着藏烨稍稍有?些冷汗的额头,心下浮起细微的担忧。
那壮汉还在旁若无人地灌酒,燕淮凌却边看边冷汗直冒。
不多时,两人已经一人干翻一整坛“鬼郎”
!
壮汉先前还游刃有?余的脸色也终于?开始犯难——对面藏烨更是眉梢拧得死紧,面色殷红,眼?神都?开始游移起来?。
知道?若再这么灌下去定要伤及身体,燕淮凌收敛了先时的玩闹,正色冲至藏烨身前,抓住他胳膊厉声道?:“大人,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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