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我说:“陈锐雄也不认识?”
大块头说:“王志峰小声问陈锐雄,陈锐雄说记不起来,康凡豪认识他,叫张照祥,跟邱仲德一样做包工头,现在应该跟孔德兴大哥一样。
张照祥破坏了邱仲德的好意,还是邱仲德儿子厉害,叫大伯和姑,趁送同学走的时候,快速把礼金返还给同学,只收了张照祥的礼金。”
我说:“不气死张照祥?”
大块头说:“乖乖,邱仲德让张照祥气死,邱仲德本来全部不收礼金的,也有村民像张照样一样,你不收我偏要给你。
一个给了,其他村民也跟着给,那些钱邱仲德没有要,全部让负责宗族事务的人接收,但同学的礼金退回同学。”
儿媳说:“干妈,什么意思?”
大块头说:“闺女,邱仲德村里有邱姓祠堂,每年清明肯定有祭祖活动,有活动就要花钱。
开始的时候,叫宗族的人每人一份筹资。
宗族里边有人,特别富有又豪气,就会包起活动的全部费用。
现在邱仲德,就把孙子满月酒收的礼金钱,给了组织祭祖活动的人,用于来年祭祖活动。”
小朱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只还给同学,不还给村民。
罗厂长,看来邱仲德是个大善人。”
到了买配件的地方,小吴说:“罗厂长,车太多,叫他们拉出来。”
我说:“你们下车进去,里边肯定是堵车了。”
大块头靠边停车,小朱小吴下车进去。
儿媳说:“很奇怪,越堵车的地方生意越好,不堵车的地方没有生意。”
大块头说:“傻女,没有生意那有车去,当然生意好才多车。
乖乖,我女儿女婿也去刮鱼。”
我说:“实际有没有鱼刮也不知道,王志峰叫人什么时候去?”
大块头说:“应该像上次一样,上次天冷,现在天热,可能会早一点,千万不要下雨。”
我说:“下雨都是过云雨,很快结束。”
大块头说:“乖乖,快停雨,也会快重新下雨。”
儿媳笑,大块头说:“乖乖,是不是四舅爷,又帮老表租鱼塘耕?”
我说:“上次租的老板,发觉上档,跟老表要回押金不租。”
大块头说:“是老表骗对方?”
我说:“可以这样说。
鱼塘实际已经被征用,赔偿款老表已经收了,只是征用方还没有动工,一旦动工,鱼塘没钱赔的。”
大块头说:“乖乖,嫂子的老表应该势力不少?”
儿媳说:“干妈,什么意思?”
大块头说:“闺女,赔偿款也收了,还敢租给人,没有势力的人,不敢这样做。”
小朱和小吴,带着对方的人拉货出来,大块头去开车箱门,儿媳留在车上,我下车看。
对方的人快速搬货上车,搬完大块头关车箱门上锁。
我跟对方说:“里边出了什么事?”
对方一个员工笑着说:“老板,里边有一台大货车死火,现在正全力抢修,修好能马上恢复正常。”
对方的人回去,我们也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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