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说:“他们当然开心,可以得到三少的功力,义务帮手他们也愿意。”
江雪英说:“在厂里,那些狗屁同学,有没有主动打电话烦乖乖?”
儿媳说:“妈,没有人烦爸,只是干爹也去了厂里,那个陈锐雄找干爹,没有找爸。”
弟弟说:“二嫂,你爸那些同学,知道你干爹在厂里,表面是找你干爹,实际还是找你爸。”
众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陈锐雄找你干爹什么事?”
江斌说:“陈锐雄对王志峰说,龚永全老婆,在国外出意外死了,龚永全儿子,叫陈锐雄,过去接他母亲遗体回来。”
大哥说:“他儿子神经病发,自己不送母亲遗体回来,叫人去接回来?”
二哥说:“怎样接遗体回来?应该是接骨灰回来,也不用人去接回来,他儿子带回来就是。”
江雪英说:“是怎样死的?”
江斌说:“我去厂一会,黄秋英打电话给我说,龚永全老婆死了。
我不知道黄秋英,跟我说什么意思,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叫我问黄秋英,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黄秋英说她出国公干,顺便去探龚永全老婆,龚永全老婆,陪黄秋英到处去,谁知让人撞了,黄秋英只是虚惊一场没事,龚永全老婆却受伤严重,几次清醒过来,都说要跟龚永全在一起,最后还是伤重不治死了。
龚永全老婆的父母,大骂黄秋英,还要黄秋英,负责送他们女儿遗体回来。
黄秋英不知道怎么办。”
二哥说:“要送也是儿子送母亲回来。”
江斌说:“二哥,现在烦的就是,龚永全儿子夫妻不在家里,夫妻去了国外谈生意,最快也要今晚才能回家。
龚永全儿子,已经电话通知了家乡的宗亲和陈锐雄,陈锐雄去找三姐妹,三姐妹只说,她们不知道怎样去接大嫂遗体回来。
三姐妹还说,打电话给侄儿,侄儿电话打不通,陈锐雄要王志峰教他怎样做。”
弟弟说:“如果接遗体回来,不但钱多,办手续,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二哥说:“知道办手续的人,能很快办好,需要花很多钱就是,包机送回来。”
老婆说:送遗体回来,又不能土葬,回来也是要火化,干脆火化后带骨灰回来,不用这样麻烦。”
大嫂说:就是,如果想显示贵气,就用高贵的骨灰盅装骨灰。”
江斌说:“现在陈锐雄的麻烦事多,张老师的老大,又要陈锐雄去他家里,拿他父亲教过的班的班干部名单,帮手逐个通知班干部,说张老师走了,要班干部去送张老师。”
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嫂说:“陈锐雄真是去,逐个班干部家里报丧?”
众人又笑起来,笑完老婆说:“张老师是不是在学生里,很有影响力?”
弟弟说:“张老师的儿子太自信了,他以为自己父亲是谁呀?”
二嫂说:“舅父,陈锐雄现在怎么样?”
江斌说:“龚永全老婆的事,王志峰叫陈锐雄,什么也不用做,如果遗体送回来,他才有事做。
至于张老师的事,当时我们在旁边,听了笑起来,陈锐雄问王志峰在什么地方,王志峰说姐夫有事,他临时帮姐夫看厂。
陈锐雄又找我,姐夫教我说,如果张老师老大找陈锐雄,就叫陈锐雄老婆接电话。”
大嫂说:“陈锐雄老婆接电话,不骂死张老师的老大。”
众人笑起来。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又是陈锐雄。”
我说:“听他说什么?”
江斌接电话说:“陈老板,什么事?”
陈锐雄说:“江老板,张老师的老大,刚才打电话给我,我叫老婆接电话,老婆听了叫我帮手报丧,老婆破口大骂他。
谁知他让我老婆骂,挂线后,用另一个号码打电话给我,大骂我,我老婆在我旁边,拿过手机回骂他。
我跟张老师的老大算缘尽了。”
江斌说:“你恼火你老婆?”
陈锐雄说:“我没有恼火老婆,我还要多谢老婆。
如果不是老婆骂他,我现在还要帮他做跑腿,多谢你提醒我,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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