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腰操进去的时候深吸一口气低骂,裴嘉言里面好软好湿好热好紧,吸着我不放。
他的手撑着墙布,我从后面扣着他,十根指头缠绵在一起。
然后裴嘉言侧过头跟我接吻,舌头饥渴地互相吮吸唇齿间都是水声。
他有很漂亮的蝴蝶骨,这时穿着裙子,背部有两块大一些的镂空刚好能看见。
因为顶弄,他弓起背时蝴蝶骨微动,然后翘起屁股又仿佛即将从那儿长出洁白翅膀。
脊椎的弧线,微塌的腰窝,两瓣浑圆的屁股,没有哪一处不是造物主的杰作。
从我的角度看裴嘉言的腰非常细,好像握紧一点就会折断。
上面还有我的指印和因为粗暴性爱产生的淤红,米白流苏遮盖那些痕迹,裴嘉言被操得腰杆乱晃时那里都显现出来了。
红的指印,白的皮肤,暖黄的灯光。
墙布是温柔的浅蓝。
所有的颜色或者让我兴奋,或者让我获得少有的宁静。
裴嘉言挣脱我扣着他的手绕到后面握住还没有完全进入但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捋,他的手指圈住根部然后左右旋。
我被刺激得头皮一紧,按住他手腕一下子操到最里面。
“啊——”
裴嘉言咬着下唇都止不住声音变大。
我吻着他,舔过被嘴巴上被自己咬破的伤痕,裴嘉言又呜咽起来,屁股不停往后送,扭着催促。
他的阴茎垂在腿间,随被操干的动作一晃一晃,我见不惯他一直穿着裙子,解开后颈那条衣带,镂空上衣顿时滑落。
裴嘉言哼了一声还想搂住裙摆,我把他的两只手都压在墙面。
他就被迫低着头,露出后颈脆弱的凸出的脊骨。
我咬着那里操他,裴嘉言的呻吟时大时小,手指掐着我,脚慌乱地在被堆到地面的裙子猜来猜去。
他没了这层束缚终于开始放浪,像从不属于自己的躯壳中脱离解放。
我进得越深,裴嘉言抖得越厉害。
他背对着我被干了一会儿后伸手开始自慰,我见不得这个,就着操他的姿势掰过肩膀让裴嘉言面对我。
他的表情很迷茫,眼角湿润发红,嘴唇上都是被吻出来的伤,他短短地叫了一句“哥哥”
,我让他抓住我,他就不明所以地抱着我的脖子凑上来舔吻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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