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让调酒师给许乘月端来一杯樱桃甜酒,身后的隐约震耳欲聋,旁边的八角蜡烛台一直安静燃烧。
“我知道有个人上了他的车,和他一起来了这间酒吧。”
他举着酒杯喝下一口,混着音乐头有点晕,好在思维还是清晰的。
按照他们之前的推测,有个人在瑞和医院登上江洋的车,车开到这家酒吧逗留了十几分钟,然后又载着此人回了他家的别墅。
“有吗?那天他一个人来的,拿了点酒精和绷带就走了。”
说着她斜着眼看了下舞池里的男人们:“那天啊,还以为他来看我呢。”
“专程跑你们这就为了拿这些东西?”
“我也挺奇怪,只能猜想是他旁边哪个人受伤了吧。”
她垂下眼睑,低着头。
“受伤的那个人和他什么关系?小三?情人?”
他追问着。
现在他甚至没办法确定这个和江洋一同乘车的人究竟是男是女,只知道此人极有可能是凶手,受了伤,还在江洋的车里留下了血。
“呵?”
浓妆女翻了个白眼,她没有兴趣再聊下去,喝掉那剩下的半杯酒,毫无兴致地起身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喝这杯酒吗?”
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指着许乘月面前的樱桃甜酒说:“你刚刚说,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可他根本不愿承认你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共鸣。”
她笑了笑,抬头看着头顶的光怪陆离,音浪摇晃着酒杯,酒精争先恐后地想要满溢出去。
“他又何尝没对我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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