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尔骑虎难下的时候,祁宏站了出来。
“你们都说我要背板三义会,光是这样,我不服气。
你们都是三义会的元老了,应该都非常了解三义会的规矩。
一份复印件就要定我的罪还太早了。
不如这样,我们做一个赌约如何?”
海叔瞪了一眼祁宏,问:“什么赌约?”
“不管计划书是谁拿出去的,负责保管计划书的我难辞其咎,这一点我心甘情愿接受会规的责罚。
我会辞去法律部部长的职务,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我愿意被关起来看守,直到查出真相为止。
如果,反水的人是我,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如果不是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在三义会所有兄弟们面前给我磕头认罪!
期限为一百天,海叔,你们这些老脸敢不敢跟我赌?”
“如果查明的结果是你反水,就是一死,祁宏,你敢做这样的赌注,以为我们都怕你吗?”
海叔没有回答,反倒是南叔冒出来打头阵,他藐视着祁宏,像是已经看见他被杀的场面。
“少废话,敢还是不敢?”
“好,我跟你赌了!”
南叔他怎么了?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和语气,阮少清要推开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感觉着他似身心疲惫的颓然,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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