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羿越过他的肩,看向后面,“本王酒喝得太多,出来吹吹风。
云太医呢?”
“她?她……让丫环陪她去洗把脸,现在应该回到厅中了吧!”
刘煊羿眼一眯,不太相信,“杜大人,你和本王就句实话,你和云太医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真让人捉摸不透的。
你们真的退婚了吗?”
杜子彬水波不惊地挑挑眉,反问道:“退婚还有假吗?”
“那……你们这是?”
刘煊羿想破头都想不出个道道。
“退了婚就一定是仇人吗?我们还是邻居,还是同僚。
对了,齐王爷,祁小姐也曾是下官的同僚,下官今日也该向她道贺一声。”
刘煊羿愣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对呀,对呀,齐王爷,咱们看看新娘去。”
几个大臣刚好也从正厅出来,听到两人的谈话,忙附合道。
刘煊羿无奈,“那走吧!”
东阳女子出嫁,这一天尽量是不进食的。
端庄娴雅的新娘,如果吃太多喝太多,不但衣服不好穿,而且一直跑厕所,那象什么?祁初听坐在床沿上,喜帕盖着,凤冠霞帔在身上,她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快没力气撑不去了。
陪嫁的小丫环体贴地在一边替她按摩着,小声地说着话。
喜娘和齐王府的丫环们都去前面帮忙了,新房里安安静静的。
祁初听是喜欢刘煊羿,爹爹又说过,她是魏朝皇后的命,要识大体,要贤惠,不要计较小节,不能乱发脾气。
现在,她累成这样,换作平时,她早大叫大嚷了,但现在,她甘之如饴。
“吱!”
半掩的房门突然开了。
小丫环抬起头,惊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祁公子冷冷地说道:“小妹话说交心(一)“云小姐,这是?”
秦员外不解地看着云映绿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画着有长有短的各类刀具与夹子,件件都是未见过的怪异。
云映绿揉揉酸涩的双眼,回头看看秦论已睡熟,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这个秦员外交给药庄的伙计,上次秦公子帮我去定做过,这次要求依然一样,时间要快,做工要精细。”
“云小姐要这个做啥用?”
秦员外眉宇堆结,心不在焉地随嘴问道。
“我帮秦公子做手术时用的。”
云映绿见老人询问地看着她,温婉一笑,“就是我准备打开秦公子的腹腔,从肠道里把那个蛊取出来……”
“什么,什么……”
秦员外直眨眼,突地提高了音量,“你说用刀把论儿的肚子剖开,然后取出蛇蛊?”
“正是!”
秦员外一下撕碎了手中的纸,冷冷地说道:“云小姐,我们夫妻俩很感谢你对论儿的关心,但你这个举措,我不能同意。
这一刀下去,论儿还能活吗?现在这蛊在肚子里,我们用药、用肉还能维持论儿的生命。
你所谓的手术一做,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论儿了。
蛇蛊,在当今,还无人能解。
云小姐医术虽精湛,毕竟年轻。
你守护了论儿一夜,也累了,我叫人送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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