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得喜欢,但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浅,又喝了两碗后就没敢再碰,卫澧的酒品多差她上次就见识到了,赵羲姮也拦着他,不敢让他多喝。
移风易俗,赵羲姮自来了平州之后发现喝酒都粗糙了,像果酿这种,以前在晋阳的时候都要配上琉璃盏,现在她都能对着碗喝了。
两人拢共喝了大半坛子。
侍女将酒拿下去封存。
大抵是腹中空着,喝得又太急,所以容易醉人,赵羲姮觉出酒劲儿上来了,她脸颊绯红,额头冒了细汗,有些乏力的撑着头,眯着眼,困意沉沉。
卫澧摸摸她的额头,赵羲姮一把将他的手挥开,“别碰我。”
然后站起来,去解衣裳要睡觉,身体发软,站不住,她干脆坐下。
“赵羲姮,天才刚黑,还没吃晚饭。”
卫澧抓住她要解衣裳的手。
“不吃了,困。”
赵羲姮摇摇头,她神志暂且是清醒的,就是身体软的不行,现在迫切的想睡觉。
她衣裳解到一半,露出一截锁骨,盈盈烛花下愈发显得细腻白皙,纤细骨感,让人恨不得咬上去。
两个人冷了两了月,卫澧自然两个月都没能亲近她,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喉咙发干,觉得不胜酒力,“我也困了,同你一起。”
赵羲姮点点头,眼前一片虚影,有些抓不住衣带,气得要哭出来。
卫澧捏着她的手,与她打商量,“我帮你好不好?”
赵羲姮点点头,他又不是没给自己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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