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夏也不强求他,静静在门槛后张望。
这大概是简开阳认识三好学生、别人家的小孩沈晚钧近十年来,第一次见他抽烟。
动作娴熟,鼻孔和嘴巴一齐冒烟。
在场的人,大部分是职业中学的学生,剩下一小部分,就是光华高中的学生了。
“说说,怎么回事儿。”
沈晚钧哑着嗓子问。
高一的小男生颤颤巍巍开口:“蒲姐听人说她男朋友劈腿了,所以到这来捉奸。
然后他们就打他们两个,逼他们……那啥。”
“门口那个怎么回事儿?”
“他好像是路过的,因为认识娟姐就问了一句怎么了,然后就被揪进来了。
他们说,下一个让他上。”
“几个了?”
轮了几个了。
小男生环视周围四五个男性:“三个。”
童言夏忽然想到她小时候的那个朋友。
那时候她更小,也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鲁迅先生说得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就像她身临其境,也无法感受到当事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沈晚钧气稳音沉,一如既往的冷静,“觉得自己未成年,就无法无天了?”
“先擦干净你自己的屁股吧。”
被称为“蒲姐”
的女生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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