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骞拎着一个红色的礼袋走了过来,这礼袋本应放在礼台上,可宁骞想表达自己的敬意,非要亲自交给傅文清。
傅文清见是宁骞,这皱着的眉头不平反增,他知道宁骞打过几次胜仗,可他的为人却十分不入自己的眼。
宁骞为人高调自满,且行事不考虑大局,仗着打赢了几次仗,便在上京嚣张跋扈,他的事迹,傅文清也略有耳闻。
看了宁骞一眼,傅文清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想,元帅家是不是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人了,老大体弱多病,当个警备厅厅长已经到头了,老二虽手握兵权,但却不得民心,他再不知反省,恐怕要栽大跟头。
傅文清倒是没怎么跟老三接触,但是听说他赖理军政,成日守着他的歌舞厅,这样的人,想来也是胸无大志。
想到元帅没有个像样的接班人,傅文清眼中满是愁容。
“傅老爷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宁骞说着恭敬地把礼物递了过去,可却遭到傅文清的强烈不满。
“你知不知道,只有你父亲才有资格称呼我‘老爷子’。”
傅文清说完没理会他便走到一角休息去了,他心里对宁骞失望透顶,他原以为他只是行事莽撞,可没想到他还如此不懂礼数,要知道,能得到他的提点,在军事上会少走多少弯路。
不过宁骞没有这个虚心请教的态度,他自然不会多费口舌。
宁骞看着傅文清的背影,一时慌了神,据前线来报,洪家堡的战事有扩延的趋势,如果真到万不得已,他必须领兵进守边关。
今日来参加宴会,他本是想向傅文清请教请教,所以才诚心诚意地待着礼物过来,可没想到傅文清直接给他一记耳光,打得他找不到东南西北。
半晌,宁骞挪动了身子,耳边响起悠扬的小提琴声,他将手里的礼物放在礼台上,心里却改变了主意。
傅文清虽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在军事上能给他精准的指导,可他宁骞也不差,况且他还连打了几场胜仗,对战场上的战略也不陌生。
傅文清他只是文手,并没有行军作战的经验,况且他已年老,也许并不能给自己带来太大的帮助。
思考了良久,宁骞决定不拉下脸面去讨好傅文清,他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谁的脸色。
下定了主意之后,宁骞心里慢慢有了变化,有些不满刚刚傅文清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宴会还未开始,厅堂里就热闹起来,而此时宁伯渊也带着古今走到门口。
“我父亲会不会来?”
古今突然想到这一层,便左右张望起来。
“会。”
宁伯渊报了姓名,又将礼物放在礼台上,小厮在蛋糕盒下方标注了宁伯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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