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贾珍说着说着万分愤慨的模样,弯腰的掌柜又腰弯底了一分,擦擦额头的汗珠,结结巴巴道:“侯爷,这……这……”
“本侯不跟你理论这些,那什么蹭我贾家荣耀的事归我爹管。”
贾珍眯着眼看了眼跟前的红绸,感觉自己盯久了,那因为时间褪去了些色泽,最外圈的淡红色显得格外的妖冶,一看就不是正经的红绸。
“别搞这些小道,这红绸看着怪诡异的。”
贾珍嘟囔了一句,感觉自己眼睛有些干涩不适应。
“你也这么觉得?”
贾赦闻言,左右看了一眼,拉着贾珍后退,边道:“别说了,我们还是走吧。
人家没准求子求疯了,万一遇上个不理智的,反怪我们头上就不好了。
先走为敬!”
“嗯?”
贾珍闻言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跟贾赦离开。
两人一走,苏统领看看正经的谭礼,瞧着人也迈步离开,赶紧带队跟上。
目送着气势汹汹而来,又风风火火而走的一行人,掌柜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带着分狐疑,定定看了眼悬挂在大堂正中的红绸。
被贾家叔侄两这么一说,他莫名的也觉得有些怪异了,红绸正中的那一朵绸花,就像是花朵一般,最外层已经淡去了颜色,可是最中间的一部分,却是色彩明亮,一如当年。
要知道,当年为了庆祝薛王两家的联姻,他们可是费了好些力气,从江南织造拿到了能够外流,最好的一批布料。
虽然依律商贾不能用,但好歹还是有些人情关系,且又是为了大喜,可以通融一二。
江南织造出品,哪怕就是下品的绫罗绸缎,也不会褪色。
只有那种供宫侍所用的丝麻料子,还是被人穿了又穿,洗了又洗十几年的,才会有些色差。
而他们向来是小心翼翼拿着丝绸帕子去擦拭落在红绸上的灰尘,连下水都没有下水过。
掌柜心中暗惊,打算回去修书一封给东家,说说心中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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