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的家,我妈也快要结婚了。
所以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管过我,现在也不用来管我。”
任晖堂变得严厉起来:“但你现在做的这件事是不正确的,你是我的孩子,我有义务管你。”
“那什么是正确的?”
任意初突然抬起眼,质问道,“你和一个比你小了十几岁的人结婚正确吗?你这八年对我只有偶尔的关注正确吗?还是说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来管束我是正确的?”
“我……”
任晖堂有些愠怒,可他不允许自己在公众场合失礼,或者说,他从来不会让别人觉得他不得体,“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和长辈说话这样没大没小吗?”
任意初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对,他只是在阐述事实,在他看来,任晖堂更像是恼羞成怒。
他以前确实从来都不会对着长辈这样说话,更多的是倾听,大概还是遗传了任晖堂的某些性子,在面对长辈这一方面,总是显得谦逊礼貌。
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不说,但他发现,如果一直不说,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他打算今天把所有话都说出来。
“你跟亓秋野,”
任晖堂见任意初没说话,继续说道,“他是叫亓秋野吧?你们两个一起搞这种东西,别人会觉得恶心。”
“你也觉得恶心是吗?”
任意初问道。
任晖堂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如何委婉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但任意初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片刻后说道,“我不在乎,我喜欢亓秋野。”
“你们在说小亓哥哥吗?”
任夏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在儿童区玩得有些累了,额边的碎发被薄汗黏住,她坐到任意初边上,说,“我也喜欢小亓哥哥。”
“任夏,”
听见任夏也对亓秋野好感颇深,任晖堂把情绪带到任夏身上,语气严肃,“不是教过你别人在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吗?”
任夏都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以为他们在闲聊,被任晖堂这样厉声批评,不免觉得有些委屈,却不敢争辩,瘪瘪嘴,别过了脑袋。
“你凶她干什么?”
任意初见小姑娘委屈起来,给她倒了杯水,对任晖堂说,“亓秋野确实很招人喜欢。”
本来还好好的,一听见有人帮她说话,任夏睁着葡萄大眼眨巴眨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小亓哥哥很好的,他给我糖吃,还说要教我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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