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话:江问语背的“春夏秋冬”
是薛宝钗吃的药的配方的一部分w
抱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阮非竹被压在床上亲时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也没答应和石昊谈恋爱,怎么就成这样了。
石昊问能不能亲嘴时,阮非竹臊得低下了头。
他明明是低头,石昊却当他是点头,弯下身从下方寻他的唇对上,两唇相压,生生逼着他从低头到仰起了脖子承受。
他用与亲脸同样的方式亲阮非竹的嘴:含住唇瓣,吸,舔,轻轻地咬,像尝着了好东西。
他肺活量大,亲起来不想着要中场休息,阮非竹觉得快缺氧时推他,他才停下。
阮非竹在石昊的怀抱努力后撤,想与石昊保持距离——当然无济于事。
他还是蹙了眉,轻轻喘气。
石昊盯着阮非竹红着的耳根,突然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阮非竹被吓着了,不知道是自己太轻,还是石昊力气太大。
石昊把他在床上轻放下,又开始亲,亲脸亲额头,亲鼻尖亲嘴。
阮非竹被亲得喜欢又羞耻,开心又罪恶,脑子里再无多余想法,迷迷糊糊喊“昊哥哥”
。
一直不肯停的石昊听到这三个字突然停了,问:“你叫我什么?”
校服皱皱巴巴,两颗扣子全被解了,阮非竹眨着湿润的眼睛:“嗯?”
“你刚刚叫我‘昊哥哥’?”
石昊找到他的手轻轻握住。
阮非竹却像被蝎子蜇了般缩回手:“不……我没……”
石昊没多想,毛茸茸的脑袋开心地蹭阮非竹:“阮阮,你这么叫我好好听。
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阮非竹本来想着要把这一关度过去,像以前度过了那么多关一样。
可看到石昊没心眼的全然信任模样,他一下内疚起来,冲动地说:“石昊,有些事我想告诉你了。”
石昊恋恋不舍地抬起脑袋:“什么事?”
冲动是需要为后果埋单的。
阮非竹紧张,手不自觉攥成拳,不安地问:“你还记得‘春之家’吗,t县的孤儿院?”
石昊回忆了下:“是很早就没有了的那个孤儿院吗?我小学的时候跟我爸去那儿做过几次义工。
怎么了?”
阮非竹吞吞吐吐:“我一直住那儿……直到它没有,你做义工的时候……我在那儿。”
“什么?”
石昊突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我为什么完全没印象?”
刚入学时,阮非竹也疑惑石昊为什么不认得自己,还为此难过了几天,但后来他又觉得这样也好,两个人重新认识,以全新的身份。
只是没料到,事情到底不是想瞒就能一直瞒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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