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忘了是哪一天开始,明明烟抽的也不多了,但是肺疼的问题却没有明显的好转,但是也不是老毛病哮喘复发。
只能说身体真的慢慢老了吧。
苏风眠盯着碗里仅剩的雪白的百合莲子,逼着自己舀起来吃掉。
味道清涩,不甜,但是吃了好一段时间也很腻。
他收拾好碗筷,踩着点在六点前出门了。
三月中旬的时候,政府已经停供暖气了,但是苏风眠还会自己额外开着,所以每天早上起来也不会很艰难,艰难的是关了暖气,一开门进入公共走廊,在突然袭来的寒气下,难免会哆嗦一下。
走廊的窗子也是透着清晨特有的荧蓝色,因为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的,像在深海里抬头往海面望去的蓝色,有一点点的光。
好在现在三月底了,五点多出门基本上能见着惨白色的日光,暖空气慢慢进入北方后,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前几个星期那么冷。
“叮咚”
塞在棉衣内里的手机先是响了一声,随后便震动起来,贴着胸脯,一直不停地震动有点不舒服,苏风眠只好掏出来看。
看到手机上面“叶傅轶”
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有点懵,这三个字好像把他拉回像做梦一样的一个月前。
和叶傅轶分手不到一个月,却好像过去了好几个世纪。
这段时间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如果晚上偶尔去刘越洋家里给他单独补生物的话,可能要凌晨才能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又要回学校去,监督学生早读,备课,写报告。
每天循环往复。
他在教室的频繁出现大概让学生彻底敲响了二模的警钟,学生也越来越喜欢缠着他问问题。
所以基本上,他往办公室一坐便是一上午,再一坐就是一下午,没课比有课更忙。
忙碌也是很好的,咖啡苦茶红笔粉笔把生活填满,这样关于叶傅轶的事便不会趁虚而入。
但是叶傅轶最终还是趁虚而入了,在这个还没有到六点的清晨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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