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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让温鲤觉得痒,她动了动,笑着嗔他:“陈鹤征,你别使坏!”
这一声,又娇又甜,小情侣之间那种愉快又幸福的氛围感,甜蜜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你别动,”
陈鹤征也笑,眸光温和,“我帮你穿上,试试看尺码合不合。”
白色的缎面平底鞋,很软,也足够挑人。
好在温鲤本就是冷白系的肤色,又瘦,脚背单薄,落在这种秀气型的鞋子里,赏心悦目。
搭扣系紧,陈鹤征垂眸,仔细看了看,忽然说:“很漂亮。”
他的手仍然箍在温鲤的小腿上,皮肤相贴,体温暖热体温,温鲤连耳根都烫,她伸手想将他拉起来,让他不要半跪着。
她不喜欢看陈鹤征半跪的姿态,伤膝盖,而且,她也舍不得看他这样。
陈鹤顺着温鲤拉他的那股力道站起来,起身到一半时,他的高度刚好与她平齐。
四目相对的一瞬,他忽然探身过去,在温鲤的脸颊上亲了亲。
品牌店的人还在旁边看着,温鲤的脖颈染上薄粉,微微害羞,身体朝旁边移了移,不要他继续亲。
见她这副样子,陈鹤征只觉可爱,掌心贴上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尾处磨了磨。
“鲤鲤。”
他叫她。
温鲤以为陈鹤征有事情要说,立即抬起眼睛,看向他。
陈鹤征的手指仍停留在她眼尾,对她说:“不要为收到我送的礼物而惶恐,我爱你,为你付出对我来说是一种快乐,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希望你也有同样的感觉。”
和陈鹤征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温鲤觉得心跳就越软,整个人都被他暖透了,像抹了白巧克力涂层的棉花糖,从内而外的甜。
温鲤忽然想起叶清时,那个与阿征有几分肖似的男人。
叶清时喜欢看她低头,看她狼狈,看她不得不弯腰,在她的哀求中朝她伸出援救的手,对叶清时来说好像是某种乐趣。
陈鹤征不一样,他从不许她陷入狼狈,他要她一直高高在上。
是陈鹤征让她明白,爱一个人真正的样子。
温鲤想说我也喜欢你,特别喜欢,可是,这样的情话太单薄,她总觉得与她的阿征不合衬,却又想不出更动听的句子,只能小声叫他的名字。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只是叫他,不说其他话,小猫似的。
陈鹤征捏了捏她的耳垂,轻笑着,“真会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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