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了尘制止他,“师叔,你这么多年如何对待了尘,了尘心里明白,十分感谢师叔的照顾,可是这一架,我和他非打不可。”
这是他欠陆行之,欠虞溱,欠整个江湖人的。
他没有办法赎罪,也许只有他这条命能平息怨恨。
在真武躲了这几年,他的内心愈发平静,也看淡了生死。
论剑他会拼尽全力,看陆行之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保护虞溱,但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这只是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虞溱当年是陆行之一手交出来的,她的剑法如此精妙,陆行之的又怎么会差呢?随玉看了尘这一副坚定的模样,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多年,你又是何必。”
了尘穿着一件纯白的道袍,他在榻上打坐,赤足光脚,瘦弱的指骨看起来白净无瑕。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
他的手已经沾满鲜血,心也不再干净。
“当年父亲送我上山或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只是想让我生存下来,却不知道我这么多年在心里的恨。
师叔,有些事可能我没有和你说过吧?你知道惜言当年怎么对我的吗?他叫我扫楼梯,从自然是没有的。
虞溱看他的神情便能猜出个大概,她道:“没有当上也好,免得你到时候事务缠身,就把我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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